“是吗?医生,但是,为什能这做?这明明不是所希望做事啊。”
“不,你希望这样做。作家在构想故事时候,也会像你样用脑子努力进行思考。”
“那怎能思考得出……”
“你强迫自己想起来,强迫自己想起遗忘过去。”
艾刚听又不说话。知道,他心里又受到打击。过会儿,他嘴里竟然发出声音来,看来大概是想起点儿什。
“你是说《重返橘子共和国》吗?那是写第本书,也是最后本。”他说。
“为什?”坐回椅子上问道。
“因为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可写东西。”
“那个故事是怎想出来?”
艾刚听,双手抱胸,保持这个动作沉默会儿后才说:“哎,想不起来……”他摇摇头,“怎想出来……只不过是情节自己进到脑子里来。”
表照片,在其上空二百公里处拍摄到。它表面温度为零下百六十度,整个星球都覆盖着冰层,冰层上有无数这样裂痕。裂痕有个特征,较大裂缝会呈现出这样两条线重叠状况。研究者们认为这是两处山脊,所以把它称为双脊山。”
“哦,这是真照片吗?”艾刚将视线从图片上移开,抬头看着。
“对,这是实物照片。”
“但是,医生,如果这样话,要有人搭乘飞船飞到木星附近才能拍到啊。”
“这是叫做伽利略号无人太空飞船最近拍摄后传回地球图像。”
“那时你很努力,每天都很努力。你启动自己全部神经元,拼命地恢复它们活力,终于有天,所有神经细胞都动起来,你又恢复记忆,故事就像洪水般奔涌而出。事情不就是这样吗?”
艾刚抬起头朝上看,沉默不语,好像在拼命思考着,思考提出假设是否合理。
也默默地等着。必须让他接受这个推理,那就是《重返橘子共和国》这本书里,隐藏着他失去数十年记忆,这些记忆非常重要。如果他不相信这理论,便无法产生再努力回忆次热情。如果他想寻找到这个梦中之地,切就都要从这里开始。
过许久,他叹口气说:“哎,也许真是这样吧,医生——”
“所以你只能想出个故事。这是当
“你什都没做?”
“对,什都没做。”
“不用构思什吗?”
听到这个问题,艾刚用力地摇着头说:“没有。完全没想过要写什书,也没想过要创作。首先连书该怎写都不知道。”
“可你却很自然地把书写出来,而且写得很棒,马卡特先生。你在无意识中完成作家才能做到事情。”
“伽利略号?”
“是艘无人驾驶太空考察船。人类对欧罗巴卫星研究已经很深入。据说双脊山是因为冰层定期破裂,水从表面喷出后迅速结冰,反复发生这种现象后形成。根本原因是木星上存在着巨烈潮汐活动,所以冰层会慢慢地在地表移动。”
“真令人难以置信,点都不知道。真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完全无法相信。”
艾刚显然又受到强烈震撼。
“关于你写那本童话……”边说,边把欧罗巴照片放回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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