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螺丝就是螺丝……那
，会不会还有另
种可能？比如说洋娃娃
脑袋被人拧掉
？那种差不多这高、女孩子常常拿来给它们换衣服洋娃娃，脑袋被弄掉……”
“你见过脑袋是用螺丝拧起来、衣服可以更换洋娃娃吗？海因里希？”
“确实没有，不过……”
“而且，个常常用来玩洋娃娃，就算把它看得和自己命差不多重要，你觉得马卡
“所以你认为他不会把瓶盖掉下错记成——”
“绝对不会。”
“那，这种可能呢？芮娜丝撞车。车祸中有人——也许是芮娜丝，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脖子被撞断。这个事实在艾刚记忆里被混淆，就变成这个故事。”
“这也不可能。”
肯定地说，“绝不可能。”
“不可能？”
？”
“理由就是到目前为止得出规律。至今出现专用名词中，所有和此人有关背景资料、身份和对从事过各种活动描述，全部属于T层内容。所描述事情已经基本得到证实，即使不完全致，起码有与之相似活动或事实存在。所以，如果这些不是事实，道理上说不通，前后不可能不致。”
“胡说！你刚才不是还承认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吗？”
“说是通常意义上不可能发生。它就像马卡特先生大脑样，这样大脑，也是通常意义上不会有。”
“那，这种解释你认为怎样？有个药瓶子摆在他面前，这个瓶子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但这个瓶子盖子掉到地上，艾刚则把这个盖子和芮娜丝脑袋混为谈。”
“是，不可能。别忘螺丝这种特殊物品在这里所起作用，不可能是这种情况。”
“那会不会是他目睹杀人分尸？”
“同样不可能。如果是分尸案，故事中就只会写脖子被砍断过程，关键是提到螺丝。螺丝是种极为具体、完全人工制造出来物品，在自然界里根本不存在。其外观和功能都很特殊。可以通过旋转螺丝来固定东西，它很难受到其他外来力量作用。也正因为具备这种功能，它才被设计成机械个组成部分。这样东西不会自然出现，你见过身体某部分拧着螺丝动物，或是树杈上拧着螺丝树木吗？世界上哪有这种东西？”
“确没有。”
“螺丝，只有在机械里才会出现，螺丝就是螺丝，不是什别，世界上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取代它功能。如果说螺丝记忆是影射某个物品，那这个原本物品也只能是螺丝。这来，不管看起来有多不可能，都只能把那部分情节设想成确实发生过事情。”
摇摇头说：“这是不可能。”
“不可能？为什？”
“这种形式混淆，在艾刚身上绝不可能发生。瓶子和盖子，性质上与人身体和脖子根本不样。而且瓶盖掉到地上，谁也不会觉得吃惊吧？”
“嗯……”
“盖子掉到地上和长有五官人脑袋掉到地上，对个旁观者而言，其大脑受到刺激强度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两者都是瓶盖，只是记错具体是哪个瓶盖话，则另当别论。可即使如此，这种程度混淆很快就会被遗忘掉，况且弄错瓶盖也不是什大不问题，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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