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点点头说：“可以，但时间也许不够。你想弄清什
？”
“当然是有关弗朗哥·塞拉诺，不，是卡尔·扎泽茨基
螺丝杀人事件啊。昨天晚上
直在想，之后说给艾刚听时又费尽脑子思考。照你说法，那件案子中还存在位目击者，所以凶手必须在扎泽茨基外衣，不，是扎泽茨基身体上留下两个弹孔，对吧？”
“对。”
“也就是说，凶手事后给扎泽茨基穿上
外衣，对吧？其他都维持原状，只是给他穿上件外衣而已？”
“是。外衣里面是衬衫，未系领带，那大概是他平常打扮。还有那条黑裤子，也是他平常穿着。”
“听说他长期待在戒酒中心，以前好像还吸过毒。”
“嗯。并不是认为他可以不必接受治疗，只是普通方法对他已经没有意义。手术治疗会有副作用，而药物治疗就像用鞭子逼迫不爱学习学生做功课样，是无法持久。”
“说得对，那先生准备采取何种治疗方式？”
“只能盼望奇迹发生。能治好他只能指望奇迹。”
“奇迹？等待奇迹出现吗？”
就这两下子。冒昧地打听下，史蒂芬先生是哪里人？”
“罗马尼亚人。出生时，那里还是匈牙利领土。”
“哦，是被希特勒占领过缘故吗？”
“是。说到罗姆人小提琴，你听过《神奇之马回归》这首曲子吗？”
洁皱起眉头想想，随后摇摇头说：“没，还没听过。”
“你是说，只有那件外衣不是他
“是，只需等待就可以。无论是大陆漂移学说，还是彗星撞击地球导致恐龙灭绝，都是经过很长时间等待才被证实。如果某种假设是正确，总有天会找到重要根据，获得足够证明。”
“同意。那都是神旨意啊。”
“然而艾刚寿命有限，不像大陆漂移学说不会死亡。他和们样，迟早会死去，所以他等不起那长时间。”洁说。
史蒂芬院长听后没有说什。
趁机说道：“洁，可以继续你昨天分析吗？你只说半，很多事情还没弄清呢。”
“是吗？那太遗憾。最喜爱吉卜赛小提琴曲就是这首。那才是你说，把悲哀隐藏在心头，味追求快乐音乐。
“说起艾刚事，也很担心，他症状非常独特，对他治疗很有兴趣。所以当初听闻他遭遇，就马上把他从赫尔辛堡接到这里，办小医院能得到部分国家拨款，想或许能对他有所帮助。盼望他能早日痊愈，完全恢复记忆。希望能得到你指导，因此特地前来拜访。”
“能得到你协助，真是太幸运。欢迎，太欢迎你来。”洁似乎真很高兴。
史蒂芬院长说：“十分赞同你看法，认为只要让患者感觉快乐就足够，没必要冒险勉强做那些会给他们带来痛苦治疗。治疗也是把双刃剑。再说让患者恢复记忆，不少情况下反而会勾起他们痛苦回忆。不过认为，至少必须让艾刚从酒精依赖症中解脱出来，因为酒精能引发各种内脏疾病，缩短患者寿命。”
“大脑也样，现在还不能完全排除他乳头体已经因酒精影响而损坏可能。马卡特先生在菲律宾时，摄取过大量酒精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