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奇之马
回归》……”他低声喃喃道，“这首曲子，
常听劳鲁演奏。芮娜丝还会随着小提琴声翩
靠山御用科学家，甚至有点像参透犹太教神秘魔法狂人。布拉格以前就曾经历过这种为所欲为时代。原以为那个家伙对芮娜丝感兴趣，只是出于男女之间爱情。其实不然，他不仅不把她当女人来对待，更不把她当个人看。在弗朗哥眼里，芮娜丝无异于
只动物，而且还是供实验用小动物。
“她没有右手，那家伙欺骗她说，如果再去掉只右脚话，她左脑就会变得异常发达，能具有特殊功能。对科学实验而言，这是极为有意义尝试。他还说，为
造福那些残疾人，他已经设计好下肢假肢，只差试用。为此，他还曾计划找机会带她到柬埔寨去，借机砍断她右腿，再假装成被炮火误伤。他跟说这些话时候，就像是在讨论只从路边捡来野狗样冷酷无情，他连截肢具体位置都告诉过。
“后来，弗朗哥大概是想把芮娜丝设计成杀害凶手，才因此改变计划。总之，从这件事上可以得知，弗朗哥对待芮娜丝是多
残酷无情，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现在说这件事，你们都无法相信吧？也许会觉得仿如天方夜谭，然而事实上，当时就是那样时代。经常有许多缺胳膊少腿人被从越南运送回来，这些事和情景对那个年代人来说是再真实不过。
“们邻国从太平洋战争开始，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都处在持续战乱中。你们能相信吗？打将近四十年仗，也难怪大家都变得不正常。
“战争定会造就大批恶魔，那些热衷于战争人，耳边总会不断听到恶魔充满诱惑低语。弗朗哥就是最典型想借战争发财恶魔。他假肢生产计划并不是为方便失去手脚人，那是次要，不是那家伙真正目。他主要目是想砍断别人手脚，拷打战俘，制造出更多残疾人。砍断他们手脚才是他最终目。手脚被砍断后，可以立刻装上他所生产假肢。换句话说，他正是为名正言顺地截断他人手脚，才愿意投资制造假肢。所以，他不是为失去手脚人配制适合他们假肢，而是为兜售自己制作假肢，去砍断更多人手脚。他还想出几个合适截肢部位。确，如果用这种方法来对俘虏用刑，也许能收到很好审问效果。但能想出这种方法人，除恶魔还能有谁呢？对于芮娜丝，他早就想拿她试试。
“知道这个计划后吓得全身颤抖，同时也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但是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把买卖合同收回来。想，要终止这个凶残计划，只有除掉弗朗哥。只帮助芮娜丝个人逃走不能解决问题，疯狂弗朗哥迟早会想出下个计划，再下个计划，或许会是些更可怕方案，并且还会冷酷地执行。这就是他为人。所以决定杀死这个恶魔。计划是……”
这时，直在旁沉默不语洁举起右手。
“先停下！”他说，然后又转向艾刚问道，“马卡特先生，你怎？”
在他催促下，看眼艾刚，只见他双眼闪耀着前所未见亮光，正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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