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很高兴又遇见你。”他说。接着,也许纯粹是好奇,也许是客套,他忍不住又加句:“你想不想去地球呢?”
她吃惊,眼睛瞪得好大,接着摇摇头。
“那里好脏,摔跤也会伤到自己。再说,人也太多。”
所以,这就是太空诞生第代,弗洛伊德告诉自己,未来几年还会有更多人出生。虽然想起来有点难过,不过这也带来很大希望。等地球完全被驯服、宁静,甚至有点疲倦,仍然还有空间给那些热爱自由人,那些强悍拓荒者,那些永无止息冒险者。不过他们工具不再是斧头、枪、独木舟和马车,而将是核电厂、等离子引擎,以及水栽农场。如同所有母亲,地球定要和她子女道别那天,很快就要到来。
连哄带吓,哈佛森设法支开他固执女儿,带弗洛伊德走进办公室。行政官套房只有十五平方英尺左右,不过具备典型年薪五万美元部门主管该有各种摆设与身份象征。面墙上挂满重要政治人物签名照,包括美国总统、联合国秘书长。另外面墙上,则几乎挂满许多名声响亮航天员签名照。
1994
然后巴士俯冲进个很陡坑口,很快就进入地底。前方道大门打开,又在他们身后关上。又有道,然后还有道。等最后道门关上后,空中传来隆隆声响,他们又回到大气之内,进入基地可以只穿衬衫环境里。
他们走过小段布满管线坑道,坑道里空洞地回响着节奏规律捶击与震动声音,随后来到行政区域。弗洛伊德发现自己又重新置身于个熟悉环境:打字机、办公计算机、女性助理、挂在墙上图表,以及不停作响电话。他们在扇标着“行政官”门外停下脚步,哈佛森彬彬有礼地说道:“弗洛伊德博士和本人要在简报室里独处几分钟。”
其他人点点头,发出些欣然同意声音,然后就沿着走道走开。不过在哈佛森还没来得及请弗洛伊德走进办公室之前,还有点插曲。门打开,个小小身影扑到行政官身上。
“爸爸!你到上面去!你答应要带去!”
弗洛伊德坐进张舒适皮沙发,接过杯“雪利酒”——这得感谢月球上生化实验室。
“怎样,拉尔夫?”弗洛伊德问道。他先是小心啜饮几口,接着就放心喝下
“乖,黛安娜,”哈佛森说道,爱怜语气中有丝不耐,“说是如果可以话,就带你去。可是今天忙着要见弗洛伊德博士。和弗洛伊德博士握握手吧,他刚从地球来。”
这个小女孩——在弗洛伊德看来有八岁——伸出只软耷耷小手。弗洛伊德面隐约觉得她长相很面熟,面注意到行政官正微笑着看他,笑容里带着丝促狭。猛然想起怎回事,他懂。
“真不敢相信!”他嚷起来,“上次来时候,她还是个小婴儿呢!”
“上个星期她刚过四岁生日,”哈佛森很得意地回道,“在这种低重力状态下,孩子都长得很快,不过他们年纪却不会老得这快——他们会活得比们还长。”
弗洛伊德惊异地望着正在点头小女孩,看出她容貌有多高雅,身体骨架又多匀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