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出自英国作词家哈里·戴克(HarryDacre,1857—1922),1892年所写流行歌曲《黛西·贝尔》(DaisyBell)。
最合乎逻辑。不过,也最令人不安。
“你为什要把个太阳能装置,埋藏在黑暗中?定是因为你想掌握它到底是什时候会重见天日。换句话说,这块石板应该是某种警报装置。而们启动警报。
“设定这个东西文明,今天是否还存在,们不知道。可是们不能不假设,人家既然能够设计在三百万年之后还可以运作机器,就能建造个可以持续同样时间社会。们也不能不假设,他们可能带有敌意——除非们能找到些相反证据。过去很多人主张,先进文明定是仁厚,但们不能冒任何风险。
“此外,们自己过去历史也已经不止次地说明:原始种族碰上开发程度比较高文明时,经常无法幸存。人类学家都会谈‘文化冲击’——也许,们必须帮全体人类有面对这种冲击准备。但是除非们对这些三百万年前造访过月球,应该也造访过地球生命,多少有所解,否则无从准备。
“因此,你们任务远不只是趟发现之旅。这也是趟侦察之旅,到个未知并且可能充满危险领域去侦察。卡明斯基博士领导团队已经为这趟任务受过特别训练,而现在,你要在没有他们协助情形下独立进行……
“最后,是你特定目标。目前看来,要说土星,或者它任何卫星上存有,或曾进化出任何先进形态生命,似乎相当不可思议。们原来计划是把整个土星系都检查遍,现在也还是希望你能够继续执行个比较简化计划。不过现在们或许应该把力气集中在第八个卫星——伊阿珀托斯(Japetus)。等到要进行最后阶段行动时,们会决定是否要你接触这个很值得注意物体。
“在整个太阳系里,伊阿珀托斯都是独无二。当然,你也早就知道这点,不过,如同过去三百年所有天文学家,你可能对它还是太轻忽。所以,还是要提醒你,1671年发现伊阿珀托斯卡西尼早就注意到,这颗星在轨道侧亮度,是另边六倍。
“这种亮度比例是非比寻常,到现在也没有个令人满意解释。伊阿珀托斯是颗很小星,直径大约八百英里,所以通过月球望远镜也难以辨认。不过在它某面,似乎有个很亮、形态很匀称光点,可能和TMA-1有关联。有时候,觉得过去三百万年来,伊阿珀托斯就像宇宙里个日光反射器,直向们打着闪灯,而们则愚蠢至极,根本不解其中信息……
“现在,你已经明白你真正目,应该也可以体会这趟任务极其重要。们全都会为你祈祷,希望你还是能够提供们些资料,让们可以预备对大众有些初步说明——们不可能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就目前来说,们不知道应该期待,还是恐惧。们也不知道在土星那些卫星上,迎接你是善意还是恶意,或者,只是比特洛伊还古老千倍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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