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过吃几大口这个东西,已经觉得很饱,于是想找点喝东西。冰箱门后面,有六罐啤酒——又是个知名品牌——他拿起罐,压下打开罐盖用薄片环扣。
接着,金属罐盖沿着拉环线拉开,和寻常罐子没有任何两样。但是罐子里装不是啤酒——鲍曼很意外也很失望地发现,里面还是那种蓝色食物。
不到几秒时间,他开五六个其他罐头和包装盒。不管商标是什,里面东西总是相同。看来他伙食会有点单调,除水之外也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喝饮料。他从厨房水龙头里倒杯水,小心地啜口。
开始几滴水都被他喷出来——味道十分可怕。接着,有点为自己本能反应感到羞愧,他强忍着把杯里剩下喝下去。
第口就足
时——地球上,大家至少也有四年不穿单排扣西装。
卧房旁边,是间浴室,设备应俱全,他很放心地发现它们功能完全正常,都不是装样子。再过去,是间小厨房,有电炉、冰箱、橱柜、碗盘、餐具、水槽、餐桌,以及椅子。鲍曼探查这些倒不只是出于好奇,也是因为越来越饿。
他先打开冰箱,股冷雾泄出来。冰箱架上摆满各种罐头和包装盒,隔着段距离看来都挺眼熟,但是近看,商品标示上字就都模糊不可辨认。不过,鸡蛋、牛奶、奶油、肉、水果,以及任何未经加工处理食物,全都付诸阙如——这点倒是颇引人注意。冰箱里装,只有已经过某种包装东西。
鲍曼面拿起盒熟悉早餐谷片,面觉得这东西也要冷冻起来很奇怪。但等他拿起盒子,就知道里面装定不是玉米片——太重。
他撕开盖子,检查下内容。盒子里装是种有点湿湿蓝色东西,重量和质感都有点像是面包布丁。尽管颜色很古怪,看来倒十分可口。
鲍曼告诉自己:这太荒谬,可以肯定定受到监视。穿着这套航天服,也定看来白痴无比。如果这是场智力测验话,大概早已经出局。他不再犹豫,走回卧房,开始松开头盔栓锁。松开后,他把头盔稍微举起,露出点缝隙,小心地吸口气。就他所能感受到而言,他正在呼吸是再正常不过空气。
他把头盔放在床上,开始庆幸地,但动作也有些笨拙地脱去身上航天服。脱好之后,他伸伸腰,深深吸几口气,小心翼翼把航天服挂到衣橱里,和其他那些平常衣物摆在起。航天服挂在那里很古怪,但是鲍曼和所有航天员样,都有点洁癖。他不可能把航天服就随便扔在哪里。
然后他快步走回厨房,更仔细地检查那盒“谷片”。
蓝色面包布丁隐隐传出股香料味,有点像是蛋白杏仁饼干。鲍曼拿在手上掂掂,然后剥角,小心地闻闻。虽然他现在已经不认为有人会故意向他下毒,不过还是不能排除意外搞错可能——尤其就生物化学这复杂问题而言。
他谨慎地咬几口,嚼过之后咽下。非常可口,只是味道实在很难辨认,几乎难以形容。如果他是闭上眼睛吃,会以为是肉,也会以为是全麦面包,甚至以为是风干水果。除非有什意想不到副作用,否则他不必担心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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