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澜凄凄惨惨地干笑两声:“对对。如果你有什不懂可以来问,只要知道,定给你解答。”
“真吗?那可真是太巧,现在就有好多问题想问。”季西陆露出个敷衍惊喜表情,反手打开自己光脑终端,投影出篇前沿药剂论文,“不如就从这篇《从基
他纳闷地问:“你怎?”
他朋友没有说话,只抬抬下巴,示意他往后看。
叶文澜心里个咯噔,僵在原地,死活不愿意回头。
季西陆低笑声,气定神闲地说:“怎不说,你刚不是说得挺好吗?原来你已经通过药剂师协会天赋考核,可真是不起。”
叶文澜噎噎,知道自己背后说人坏话行为不地道,脸上火辣辣烧得慌,飞快转身向季西陆小声道歉。
他朋友:“……”
这种话怎听怎像flag好吧?
叶文澜非常不服气:“那些书爸都不能完全看懂,他季西陆才多大,水平怎可能比爸还高?牛皮吹得都快有整个首都星那大,也不怕吹破!”
“是吗?”
叶文澜毫不犹豫:“当然啊!自己也是药剂师,还通过药剂师协会天赋考核,难道还看不出来好歹?”
西陆警告、后有朋友劝诫,叶文澜就是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老实从家里给季西陆带期刊杂志。
不过他到底心不甘情不愿,选择书刊时就耍个心眼,专门挑那些尖端、难懂、连他爸爸有时候都头大纸质书,股脑塞给季西陆。
未免季西陆发现问题找他麻烦,叶文澜连看都没敢多看眼,放下书就跑。
季西陆眉梢挑挑,骨节匀称手指搭在那摞纸质书上,毫不意外叶文澜反应。
事实上,他就是故意激起叶文澜不满。他不是不能用缓和手段和叶文澜商量,但能用更简单方法拿到前沿期刊,他干嘛还要费劲和叶文澜讲道理?
季西陆老早就等着这天,当场逮住叶文澜,还有人证,怎可能轻易放过机会?
他笑眯眯:“没关系,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既然你这厉害,像这样给人耽误好几年、可怜、娇弱失业人士,是不是可以得到你帮助?”
叶文澜:“……”
你到底,哪里可怜,哪里娇弱?
季西陆伸手轻轻拍拍他肩膀:“嗯?”
叶文澜朋友:“……”
他清清楚楚看到季西陆就抱臂站在叶文澜身后,杀鸡抹脖子似给叶文澜打眼色,可叶文澜正在兴头上,哪里看得见。
叶文澜朋友:“……”
算,自己作死,自己受着吧。
又滔滔不绝地说好阵,叶文澜始终得不到朋友回应,停下话头仔细看,才发现朋友脸生无可恋。
他个退休员工就该享受生活,为个小年轻费心费力是他该做事情吗?
他,季西陆,绝不上快穿局那些老狐狸当!
抱着达成目愉快心情,季西陆开始翻阅叶文澜送来期刊。
叶文澜见季西陆真开始看那些书刊,更加确信季西陆专业水平不高,借书不过是做做样子,边在心里期待季西陆闹笑话,边迫不及待和朋友宣布是他想多。
“要是季西陆真能看懂这些期刊,就当面给他三鞠躬道歉!”叶文澜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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