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澜不等他发表意见,又说:“但还是没法相信沈哥故意骗……想去问
叶文澜倏然沉默。
过好会,他才低声问:“是不是真很蠢,别人说什都信?”
他朋友下没听清:“什?”
叶文澜深吸口气,重复说:“是不是很蠢?别人说什都信。”
明明知道季西陆是偏远星来孤儿,除义务教育不可能获得更多资源,却厢情愿相信他是个没有任何能力、只依附他人而活菟丝花,真相送到眼前,还闭着眼睛不肯看,直到被季西陆,bao力拆穿假象才承认他错。
也行吧,好歹不是全让自己做,比最初强不少。
……
叶文澜怂得自己给季西陆找好台阶,等逃命似从季西陆病房离开才回过味来。
时间悲愤非常,他忍不住拨通朋友联络号。
“他太过分!就知道压榨!”叶文澜都快声泪俱下,字顿地控诉半个月前自己,“平时难道没有工作吗?又要上班,又要给他帮忙,还得去写计划书,这日子还能过吗!怎就这蠢要去找他麻烦呢?要是不去找他麻烦,不就没有今天事情吗!”
叶文澜有时候根筋得厉害,放任他乱想,他很快就会走进死胡同。
既然这样,那还想什想?
是论文不够写还是班不够加?
要是还有余力,可以给他做更多事情,比如写份药剂研究策划报告。
叶文澜想翻白眼:“策划报告是什说法?”
他朋友愣下,在光脑那端组织下措辞,无奈地笑笑。
“也不能说很蠢,你只是有点天真。沈承烨这个人对朋友是真不错,和他不是很熟,都知道他很仗义,从不违背自己诺言。单纯从以前解情况出发很难相信他会做出……事,再加上你哥哥事情,你会对和教官私下恋爱学生有偏见很正常。”
“人很复杂,你最大错误是偏听偏信,完全没有解过季西陆真实情况,就急着替沈承烨出头。”
叶文澜安静地想很久,点点头:“阿阮,知道错,以后会改。”
阿阮笑容温和许多。
他朋友:“……”
叶文澜抹抹眼睛,伸手,竖起两根手指指天发誓:“记住今天这个教训,以后绝对不反驳他!再和他唱反调就不姓叶!”
他朋友:“……”
你就不觉得你这个誓发有点奇怪?
他朋友心真很累,不知道怎扭转他思维,只能苍白无力地强调遇事多找哥哥商量。
季西陆不怎在意地哦声:“意会。总之,想做这方面研究,需要份可以申请资质、上报备案计划书,但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再消耗精力写这个,就麻烦你帮写。”
叶文澜才不想加大自己工作量:“季、季先生,——”
“叫季先生多生疏啊,喊陆哥就行。”季西陆轻描淡写地打断他,伸手握他双手,丁点诚意也没有地感激说,“就知道你是个善解人意好人,不过也不能心安理得把所有事情推给你做,粗纲和大方向就由来做吧。”
叶文澜到嘴边反驳被他咽回去。
他盯着季西陆手看几秒,强行压下心里毛毛感觉,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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