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找季西陆干嘛呀?”叶文澜双手捂着脑袋,战战兢兢看着哥哥。
叶文涛冷笑声:“因为你蠢,听不懂他话。记住,以后对他客气点,这是个人物。”
……
在叶文涛镇压下,叶文澜第二天早就老老实实去找季西陆,再次向季西陆道歉,并传达他哥哥原话。
季西陆不咸不淡地说:“知道。你不用在意过去事情,已经不生气。”
“交代?”叶文澜想想,把季西陆让他回来请教哥哥和打印材料事都说。
叶文涛听完沉默好半晌,突然抬起手,啪得声,用手里资料拍在叶文澜后脑勺上,把他打得个趔趄。
“你小子……这难道就是傻人有傻福?行,明天你替带个话给他,就说非常欣赏他和他项目,希望能够和他见上面。这里随时都方便,见面时间、地点、规则全部以他为准,希望他赏个脸。”
叶文澜痛哼声,捂着脑袋,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他哥哥话惊呆。
他哥哥、他哥哥是不是哪里不对?
叶文澜觉得他哥哥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问缘由疼爱他哥哥。
叶文涛面对弟弟谴责目光,语气变都没变下:“就是疼你才这嘱咐你。你以为什人都有季西陆那样胸襟气度?遇到这个人物,不和他打好关系,还想着拉开距离,那才是真愚不可及。”
季西陆整理文献会获得怎样成就,有眼睛人都能看出来。
叶文涛不熟悉季西陆,但他解自己弟弟。他知道弟弟天赋不低,却远远达不到完成这份必定引起轩然大波研究成果地步,更别说之前他弟弟还被哄,傻乎乎去找过季西陆麻烦,因此研究必然是季西陆主导,他弟弟顶多算将功补过,有个苦劳。
偏偏就是这样,季西陆还愿意给叶文澜个二作。
叶文澜迟疑着点头:“那哥说事情?”
“都可以。算,回头问问孟老师,再做决定。”
反正新壮丁跑得和尚跑不庙,很不必急于时。
季西陆瞥他眼,唇角微挑,捧着茶杯,勾出个笑模样来。
这
说话这客气,把姿态放得这低,真是他那个三十岁就成为中级药剂师、在沈骁上将私人药剂实验室领导个研究小组天才哥哥吗?
他明明记得他哥哥面对很多药剂大师也是不卑不亢啊,怎面对季西陆就是这个态度?
这不科学!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哥,你要不要去看个脑科?”
叶文涛:“……”他面无表情看弟弟两眼,反手又是下敲在弟弟后脑勺上,“看你应该去医院找孟教授装个脑子!”
或许季西陆有示好意思,又或许季西陆还有别目,可能做到这个地步,何尝不是季西陆魄力表现?
叶文涛不傻,所以他不会让弟弟失去百年难遇好机会。
他扬下手里纸质资料,郑重其事地叮嘱叶文澜:“不要求你分清每个接近你人有什心思,但你至少要知道好坏。你之前对季西陆非常无礼,明天你见到他,再诚挚地向他道次歉。听明白吗?”
叶文澜乖乖点头:“明天定道歉。”
叶文涛表情缓和下来,问:“你回家之前,他还有没有交代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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