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沈骁有点诧异地重复遍这个词,语气很快染上点缱绻,“是啊,你越来越放肆。但喜欢你放肆。”
季西陆哼笑声:“您今天又带几瓶清毒药剂来?”
他将“几瓶”两个字咬重音,字里行间透露出对沈骁最近作为嘲笑,但因为态度亲近,倒不让人觉得讥讽,反而充满朋友间玩笑味道。
沈骁眉眼柔和地接下季西陆“打情骂俏”:“两瓶。”
季西陆:“您可真能耐,共不到二十瓶清毒药剂,您来来回回给送十几次。”
叶文澜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抹泪。
你说阿阮好好,老实去过舒坦日子不好吗?怎整天惦记着自己送上门给陆哥压榨呢?
拒绝深想其中缘由,叶文澜扫眼监控,生硬地转移话题:“陆哥,沈上将又来。”
季西陆眼皮都没抬下:“哦,来就来吧。”
沈骁最近来得还少吗?
机甲设计师协会会长这状告得相当到位,药剂师协会会长当天就收到沈骁死亡凝视。但他顽强地顶住压力,转头来给季西陆考核时还再次暗示成为协会核心成员有很多很多好处。
季西陆再次毫不犹豫地拒绝。
说实话,要不是这个世界没人能治他病,他早就放下所有工作尽情休假。
如今实验室好不容易完成项研究走上正轨,他也拿到协会认证高级药剂师资格,是时候减轻负担,将重任交给年轻人。
“只是个娇弱、可怜病人,工作对来说太辛苦。”季西陆躺在摇椅上,理直气壮地说,“身体这差,就该扩大扩大实验室规模,抓几个苦力来为撑起片天。”
“多谢夸奖。”沈骁不以为耻,神情自若,“要是没点能耐,也不能让季小先生像今天这样亲近。”
季西陆将手中资料丢到边桌子上,冷淡地上下打量沈骁几眼,嗤笑说:“确实有能耐。沈上将,您天天这乱跑,真感觉不到疼?您知道老师最讨厌哪种病人吗?不听医嘱那种。虽然是个药剂师,但很不巧,和老师在这点上喜恶相同。”
沈
也不知道他最近工作是不是清闲不少,隔三差五就借口送药剂往实验室来趟,每次都要呆足半个小时,次数多季西陆连起身迎他下都懒得起。
从椅子上爬起来也是很累好吗?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多看几行资料。
沈骁点也不介意季西陆在他面前表现出懒散,甚至还有点愉悦。他将两位副官留在实验室门口,独自走到季西陆身边,半蹲下来平视季西陆。
“季小先生最近态度倒没有以前那疏离,让觉得很亲切。”
季西陆随口回道:“是吗?还以为沈上将要说最近越来越放肆呢。”
叶文澜僵:“???”
他陆哥刚才是说“抓苦力”三个字吧?
季西陆:“没有,你听错。是说,们该去找几个精英完善下实验室人员结构。你不觉得咱们实验室空荡荡吗?”他说着,有点可惜地叹口气,“要是你好朋友阿阮是个药剂师就好。”
叶文澜:“……”
不是很想说话,但他总觉得,陆哥这话还是别让阿阮知道比较好。要不然以阿阮那天狂热,搞不好还真就想办法转行成为药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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