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季西陆就有点想笑。
沈骁才到快穿局没有几天,还在适应他刚发生巨变身体,时不时出去遛个弯,听到乱七八糟传闻其实在他预料之中,但他怎都没想到沈骁听八卦居然听到他头上,还听出忡忡忧心,生怕有人对他不利。
这不就是“告诉不可说本人不可说非常可怕”?
虽然沈骁也是出于好心,但不妨碍季西陆为此不高兴,更不妨碍他趁着沈骁出门溜达功夫再次去找执法司麻烦。
执法司新人任司长欲哭无泪,只差给季西陆跪下:“陆哥,这事也不是愿意,也没想到群蠢货居然敢在背后编排您!这是御下不严,定教训他们,回头带着他们亲自上门给您赔罪!”
沈骁蹙眉看季西陆会,见自家宝贝确实不像有什样子,只能按下担心,用温和语调委婉地劝说季西陆小心。
“毕竟是个行为比较难预测人。”他这样总结。
季西陆皮笑肉不笑地应声:“是啊,毕竟行为难以预测,局里人怕他是应该。”看沈骁若有所悟模样,他伸手扯住沈骁发尾,将他往下拉点,凑在他耳边问,“你也觉得应该怕‘他’?”
浓浓求生欲从心口涌起,沈骁顿顿,挑唇微笑起来:“当然不用,说不定会相处得不错。”
季西陆眯起眼:“说不定?”
沈骁带回去消息引起季西陆极大兴趣。
“局里居然还有这样人?”他以前完全没有听说过,难不成是他退休之后才提拔上来?
季西陆托着下巴,舒展两条长腿,好奇地看着沈骁,用眼神示意他再多说点。
沈骁无奈地笑笑,走到季西陆身边坐下,将人搂到自己怀中,感受着对方熨帖体温,整个人满足极。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只听他们说那位不方便提及姓名是线员工,很早以前就和执法司有冲突,性格莫测、喜怒不定,能动手绝对不动口。他似乎喜欢听旁人说他好话,若是说错话,极可能引起他怒火。”
季西陆懒洋洋地打个呵欠:“上门赔罪?你是生怕家属不误会?”
执法司司长:“不不不!真没这个意思,就是觉得他们胡说八道应该给您道个歉!而且您家属看就是明事理人,怎可能误会您呢?”
季西陆赞同地点点头:“这倒是,沈骁是个非常优秀伴侣。”
执法司司长:“……”
这和优秀有毛钱关系吗?
沈骁:“定。”
季西陆终于笑起来,揽着沈骁脖子和他交换个亲吻,就这平淡地略过这个话题。
……
和沈骁略过危险话题,不代表季西陆就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毕竟那些人口中不可说就是季西陆本人。
季西陆动作顿顿:“嗯?怎说?”
沈骁抱着季西陆换个姿势,完完全全把季西陆拥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季西陆头顶,半阖着眼微微磨蹭两下,点点将他听到事迹说给季西陆听,末总结说:“他似乎和执法司不对付,时不时找执法司成员切磋,还曾毁掉执法司办公楼。”
季西陆面无表情:“哦。”
沈骁察觉到季西陆情绪不高,捧住季西陆脸,担忧地盯着他眼睛:“怎?”
季西陆扯扯唇角:“没什,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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