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苦笑:“而且福山先生交际圈很广,因为经商原因,他在事业上仇人也有不少,想要据此
他指着那截断肢,看向警察:“这个开始不在这卧室里吗?”
这截小腿上沾着泥土,似乎是从外面被带进来。
警察忙道:“是,最开始时候房间内只有福山先生……大部分遗体。们在搜查过程中才从窗外花坛里找到这部分。”
说罢,他翻翻手里记录,补充:“从位置上看,犯人大概是从窗户直接把这部分肢体扔到别墅外。”
中岛敦皱眉:“犯人这做是为报复福山先生吗?”
回想着当时情形,中岛敦觉得自己要社会性死亡。
警察答:“是,除最初取证和尸检,没有对现场物品进行任何挪动。”
“嗯。”风间和川应声,而后走到床边打量着溅射在玻璃上血迹。
另边,太宰治问警察要副手套后也走进房间,俯身看眼福山十四郎尸体。
死者残缺尸体周边画着标识用白线,而那截被凶手斩下来小腿则被警方用特殊容器包裹,放在旁。
墙壁上血字像是来自地狱咒文,看起来诡异又扭曲。
中岛敦虽然已经目睹过人皮画师留下更为血腥残,bao杀人现场,此刻还是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
少年强忍下内心不适,而后,几乎是本能地看向风间和川——这是担心对方接受不这样画面。
在他潜意识里,风间和川仍旧是个温和无害普通人。
结果中岛敦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就看到风间和川脸平静地迈进现场,边观察现场边问:“现场血迹没有经过任何清理是吗?”
警察点头:“应该是这样。”
他看向卧室正中尸体,解释:“而且从死者身上伤口来看,犯人在行凶过程中确有对被害人施虐倾向。”
太宰治转身,指指自己背后墙上血字,笑着道:“而且,犯人认为自己是在‘断罪’呢。”
中岛敦愣下:“断罪……福山先生有什罪吗?”
“关于这点,们刚刚向本部调资料,三年前福山先生曾经涉嫌起谋杀案,不过事后证明真凶另有其人,所以他很快就出狱。”警察顿顿,接着说:“除此之外,福山先生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凶手仿佛是在报复性地施虐般,在被害人身上留下十多道驳杂伤口,后者全身上下都沾着血,棉质睡衣被血液浸透,干涸之后呈现出种极为肮脏颜色。
太宰治思索片刻后问:“被害人死因是失血过多?”
“不,”警察摇头,“死因是从左肋插入、指向心脏贯穿伤。凶器暂时还没有发现,应该是被犯人带走。”
太宰治饶有兴致地“咦”声。
检查完现场后,风间和川也走到尸体周边。
青年语气淡然,甚至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眼前这副可怖光景影响。
中岛敦欲言又止:“……”
行吧。
这刻,中岛敦再次对风间和川“特级危险异能力者”身份有清楚认知。
他回想起自己当初被港口黑手党追杀、带着枪伤去见风间和川,还怕吓到对方事——就现在这架势,风间和川怎可能被当时那几道枪伤吓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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