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个密室中,男子问杀手:颗子弹多少钱?杀手说:5万,先生。男子说:成交,要两颗,看见对面窗户吗?”
“老婆正在跟个野男人苟合,你现在给枪打掉那杂碎老二,枪打爆那臭婆娘脑袋!杀手举起狙击开始瞄准,但是半天没有开枪。”
“男子问:怎?不行话价格可以再商量。”
“杀手说:不,再等等,想帮你省点钱。”
史央清虽然未婚,但这怎能完全不懂,当即脸色有点红晕,她是预料到陈子迩说可能有点有碍观瞻,但没想到这赤裸裸……
不过再想想又笑出声,她倒不是害羞,只是太意外,“你整天都琢磨些什东西?”
陈子迩老脸比城墙还厚,也没觉得过意不去。
“要不要再讲个?”
史央清觉得好像有点意思,说:“好,你说吧。”
这个东西他以前听多,但是时半会儿要连着说还真要想想,良久陈子迩拍手掌,不过随后又嘀咕:“这个太污。”
“冷笑话?什是冷笑话?”
陈子迩想,好像这个词他们现在是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听就知道。
他细细想想,说:“大禹治水故事你听过吧?”
史央清点头。
“这个笑话很简单,就是个小推理,你想大禹为治水十年之内三过家门而不入,两个孩子都七八岁,还没见过爹。小时候读这个故事总觉得大禹很伟大,当然现在也觉得伟大,只是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史央清在旁边也不赞成,也不反驳,她似乎真觉得疲惫,不想再谈工作,问陈子迩:“你吃饭没?”
“没呢。”
史央清发动车子掉头,不再去帝景蓝湾。
陈子迩奇怪,“你也没吃?那你不在外面吃再回来?”
“你不是也样?”
她用怪异眼神看着陈子迩……
却发现他只是握着小拳头,放在嘴边咳两声,然后本正经说:“今晚吃什?”
那模样就是在说:刚刚有发生什吗?
史央清耳朵尖,听到,说:“想到就说。”
陈子迩摇头,“这个实在不堪入耳,再想个,别急。”
“憋着不说,也感受不到你高尚。”
陈子迩:……
“那好吧,你听好。”
史央清脸茫然,“然后呢?”
“没,讲完。”
“那笑点在哪儿?”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史央清蹙着秀眉思考下,她很聪明,不过十几秒钟就恍然,然后用种哭笑不得还带鄙视表情看着陈子迩。
“自己会煮。”
史央清瞥眼看看他,满脸不信表情。
“你似乎心情不佳。”
史央清说:“抱歉。”
陈子迩说:“没关系,给你讲几个冷笑话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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