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又都觉得韩茜带回来个男人,乡下面不比城里,那大老远会随随便便带个男人回去?
陈子迩不想专门给这‘四爹’解疑答惑,他们憋在心里话其实他也都知道,可他不想听,他也不是故意搞这引人瞩目。
“就做些小生意吧。”陈子迩随口这说。
他其实想打听点别东西,“听说韩茜姐好像有个哥哥……做人做事都不是很认真?是不是这回事?”
“喔,你说是小伟杰吧?”老刘抽口烟,道:“那小子确实是个混不吝,好赌,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他还跟他老子对骂过,原来也好不容易给他娶个媳妇儿,后来也弄跑,现在整天就是赌钱,不知道好歹。”
这家主人是个四十来岁中年男人,戴着个青色小帽,嘴里叼着烟,停车时候他还帮着指挥。
待陈子迩下来,他还凑到门前来递上根烟,“陈老板吧?”
“多谢,多谢,不抽烟。”
男子把烟收起来,挤着眉眼笑道:“是小茜邻居,从小看着她长大……”
他叽里咕噜说通,陈子迩只能大概听懂,带着吴家方言口音普通话听起来还真是要费点力气,不过不和普通话夹杂在起其实还是蛮好听,陈子迩喜欢。
韩茜撒顿火,随即又慢慢泄气。
“他本来就是死皮赖脸绝不承认人,况且就算证明是他偷,又能怎样呢?”
陈子迩想也是,钱都给他弄走,你有什办法能让这种人再吐出来?说不定已经在赌场上输掉。
难道报警?现在这节骨眼再把警察招来,乌拉乌拉吵着韩妈身后事,而且那个上年纪叔伯说不定就能当场死在这儿。
也就是说软硬都不好使。
“那他在家嘛?还是在外地打工?”陈子迩倚着车身问道。
“还打工哦?”老刘都笑,“那好吃懒做谁还指望他打工?他搞这多年还是两手空空,哪里还挣过钱嘞?”
所以他在家啊,陈子迩两只手交叉在起摩挲着。
“呐,”老刘指指南边条道上个男子,“就是他,午饭时间快到,掐着饭点来,掐还真准。”
陈子迩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个走路歪歪扭扭,
“是韩茜姐朋友,叔叔你怎称呼?”
“姓刘,叫刘建武,小茜四爹,她从小就这叫。”
这个叫法让陈子迩犯晕,不过也无伤大雅,反正他小时候在村里叫人也不是很严格定。
“小茜从小就听话,自己个人在中海肯定也不容易。”男人看着陈子迩眼神贪婪像头饿多少天狼,“陈老板在中海做啥生意哦?”
因为要跟宁雅很正式见面,所以陈子迩着装很正式,西装领带全都齐活,在往轿车旁边站,明显副青年才俊模样。
可心里憋屈,家里死人,还又遭贼。
又过会儿,外头想起唢呐声音,应该是锣鼓队到,噼里啪啦估计要搞很久。
有个人过来跟陈子迩说他车占着地方,棚子是搭好,还要在外头放个大锅,生火造饭。
好吧,韩茜家门前确实比较小,停下他部车,再搭个棚都没啥地方。
陈子迩只得过去发动车,把它移到韩茜隔壁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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