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开快点儿吧,浅予在门口等着呢,她忘拿钥匙。”
哼!
“差不多吧,可再厉害人也不定说就是正确,现在同时经历着这三件事,工作,爱个人,受苦,可还是找不到什意义。”
陈子迩摸摸下巴,说道:“刚上大学那会儿吧,也琢磨过这些,不过后来见识多发现外面天地广阔,想这些都是无用且无聊,有那功夫不如多做些工作,见个朋友或者陪陪家人。”
史央清没说话。
陈子迩见她不想开口,于是转移话题,“说正事吧,你那个关于拍出好故事‘初心’交给金敏信,既然找他肯定相信他,所以大部分精力不要放在那儿。”
史央清问他:“那你希望放在布丁还是经济型酒店?”
社会承认,想要社会承认。”
史央清偏过头满脸不信还带点震惊样子。
陈子迩自觉受到鄙视,反问道:“干什?说有问题嘛?”
们史总说:“社会可不承认会去嫖娼人。”
陈子迩:“……”
哈,真有默契。
陈子迩微笑着说:“布丁你直做就很好,指当然是经济型酒店……”
也找点事让这女人不要瞎想些乱七八糟,她内心丰富,敏感多情,笨女人可能会哭场,换成她这样指不定弄出什出来,什意义治疗法,搞到最后给自己整魔怔。
其实近几日他是被宁雅搞有些烦,都差点忘有个钱主秦业在等着他呢……
回去路上时间并不长,但也需半个小时左右,路程过半时他电话响,是盛浅予……简单说两句,原来是这小妮子忘带钥匙。
真是吐血,陈芝麻烂谷子事你还提,小气女人。
史央清也没觉得自己把天聊死,亦或者她就是想要说话,所以就这自顾自说着:“去年三联出版社翻译本维克多·弗兰克著作《活出意义来》,这些天看下。”
陈子迩虽然看书不少,但这本确实没怎听说过,说道:“讲什?”
“维克托是位精神医学家,他以自身亲历纳粹集中营经验,发明所谓‘意义治疗法’,心理医学上事情没什兴趣,但书里头有个说法,他说有三种途径可以发现生命意义,是工作或者创造,二是体验某件事或者爱个人,第三个嘛……是受苦。”
“喔……七情六欲呗?”陈子迩对这些空洞思考没什共鸣,只是简单接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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