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爸在干嘛?”
“你爸?你爸应该在店里吧。”
“行,就问问,那你继续玩吧。”
知道父母正过好,陈子迩心中有丝安定浮出,阵微风吹过,半空落英缤纷。
他这几年经历其实已经超过刚刚重生时想象,投资各大巨头之后也就剩些零散家两家,换句话说,陈子迩自己得安安心心做实业。
摸摸它温暖柔顺毛发,小布丁忽然仰起头张大嘴巴,原来是打哈欠,随后再过会儿便能感觉到放在肚子上手有轻微震动感,竟开始打呼噜。
就这坐会儿,陈子迩忽然很想给母亲打个电话,这想便这做。
电话通,问她在干什,说正打麻将,听霹雳啪啦声音也能分辨出确实在打。
还有牌友用正宗越水话让她快些把麻将垒好。
陈妈妈说:“快,快,这边儿子电话。”
中海十月,树叶枯黄,纷纷扬扬飘落而下,小区道路两旁像铺上层黄色地毯。又是个春秋之后,帝景蓝湾各项设施全都完善好,下楼便是条干净梧桐小道,三三两两木椅点缀萧瑟画面,天气彻底不热,穿着时髦大波浪长发女人推着轮椅与母亲浅声低语,白衬衫、黑裤子,中分头,帅气小青年边听着音乐边扭动身躯。
天气放好,心向阳。陈子迩需要自己时间,独处时间来将波澜汹涌心平静下来。
说玄乎点儿就是古人所讲‘慎独’,硬说起来有点儿虚,但目前陈子迩确实需要这样种时间、种空间。
而且越成功就越需要。
《中庸》里说,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现乎隐,莫显乎微,是故君子慎其独也。
以前总是这里那里分下心,因为知道有这遭,所以不可避免对其他事业会比较……怎说,会比较随意,能行最好,不行拉倒,反正老子有捞钱办法,而且还能捞到不少钱。
这事过去之后呢,这几天下来也慢慢觉得,嗯……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大抵类似于处男第次,之前呢期待感很足;ING时候呢,激动、紧张、心跳加速,看着是金枪如龙
“妈,输赢如何啊?”
陈妈大笑起来,用乡村老太太大嗓门说:“你妈这脑袋怎还能赢钱啊?”
旁边有阿姨讲,“小子迩挣那多,你每日没夜打也输不完呐!”
提起自己儿子,陈妈自然是满面红光。
“怎儿子?你打电话什事嘛?”
对自己而言,那也最隐秘事情是最,bao露,最微小事情其实也是最明显。
他做那些事,没办法吃顿饭睡个觉就抛之脑后,因为忍不住就会自己YY十几年后无限风光,谁能不YY?但事实上这还需要很久时间,而且也不可能帆风顺。
尽管陈子迩在这方面修行比以前进步很大,但目前还不够。
史央清那只胖橘给他从公司抱出来,有那些日子,这只猫也是两点线陪着自己铲屎官,陈子迩不想带什人,但想带点什于是就想到它。
找个空置长椅坐下,把它放在腿上,布丁到哪里都是睡觉姿势,本想让它站着玩玩,可它脚沾腿马上又是弯曲四爪,眯虚着眼睛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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