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思点头,问道:“干什呢?”
“没什事,空闲翻翻书。”
她又走两步坐到对面软沙发上,
陈妈说:“孩子事具体不懂,不过听说还行。”
个是堂弟,个是表哥,这两个中间有差,但能差多少?也难怪姨妈会有想法,这都正常。
“美娟,有句话……其实今天也不是生气他赌钱,意思是他也和子迩聊聊,有什有前途工作,吃苦没关系,也总比他现在搁那个破皮革厂上班强吧?”
涉及到儿子正事,潘美娟也不好讲什,陈爸不断提醒她,那是个正规公司不能瞎搞。
姨妈又添句说:“本来其实也不着急,不过最近听说那个皮革厂都要倒闭,老板都准备跑路。”
孔修德理直气壮挺直腰板,“那有啥办法?陈子迩他不玩又不怪。”
潘美舒给这句回答堵得瞬间脑袋爆炸!
“你就跟你爸样,要多呆有多呆,真是气死!”
孔修德就让她说两句,自己该干啥还是干啥,这个地方反证他妈也不能凶太狠。
无奈,她只好去找自己妹妹。
思说:“陈董事长现在要注意形象。”
……
好像确实是这样,因为顿饭下来,大家几乎都在看他,完没别事,不外乎就是聚在起‘开赌’。
过年就是这样,不过都是家里人,所以随便玩玩也无碍。
家里女人都习惯,就是姨妈很不高兴,她是对自家儿子不高兴,因为孔修德硬要跟着炸金花。
陈妈听到有丢工作危险,便说:“姐你急什,修德和子迩起长大,修德怎也不会没有饭碗端。”
厨房里只剩她们两个,陈子思已经上楼去找陈子迩。
父亲刚刚去世让她无法融入楼下热闹与喧嚣。
“你不在话,大家玩起来也都要分心去想你在哪儿啊。”她靠在门后对着陈子迩背影忽然来句。
陈子迩转头说:“进来吧,别站在门口。那些东西从小就不感兴趣,应该都知道。”
潘美娟正在厨房收拾,看到自己大姐脸不高兴问道:“这是怎?”
“给修德气,那个混账吃完饭啥也不干就知道上桌赌钱。”
陈妈还是不理解,“今天29,家人也难得聚那齐,玩玩就玩玩,这有什好生气?”
其实有件事,潘美舒是有想法。
她长舒口气,顺顺自己心气,旁敲侧击问:“子迩是知道,另外好像陈子胜现在在中海也还不错?”
姨妈怎跟他使眼色都不行,这小子还特积极自己搬桌子搬凳子,看得他老娘气要死,训斥他说:“多你个不多,少你个不少,你今天别上。”
孔修德二十多,也不是特害怕自己母亲。争辩道:“过年玩玩而已,年就这次,能怎?”
姨妈这样说,是因为陈子迩明确表示不参与,他对这些没什兴趣。
这个游戏本身没有吸引到他,赢钱或是输钱都没有感觉,还浪费那个时间干什?
孔修德不理他老妈径直走出去找凳子,姨妈无奈只得跟上去,在少人地方指着他脑袋说:“你就那呆是不是?!陈子迩年见不到几次,好容易有次机会,你和你大舅家那俩赌钱?真傻假傻?年到头你什时候不能和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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