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怪家伙单独留下来。他拿起枝蜡烛,走到墙上镜子而前,细细地打量镜里自己。
“你特别喜欢这个人?”他对着自己影子喃喃地说,“你凭什要特别喜欢个长得像你人?你知道你自己并不爱他啊,滚蛋吧!你让自己发生多大变化!好个理由,居然让你喜欢上个人,只不过他让你看到你追求不到东西,看到你可能变成样子!你若跟他交换地位,你能像他样受到那双蓝眼睛青睐?能像他样得到那张激动脸儿同情?算,说穿吧,你恨他!”
他向那品脱酒寻求安慰,几分钟之内把它喝个精光。然后他便双臂伏在桌上睡着,他头发拖在桌上,烛泪点点落在他身上,犹如流成道长长裹尸布
尔顿说。“对你理解力开始有很高评价。”
“不过,”达尔内接下去,面起身按铃,“希望这不至于妨碍付帐,也不至于妨碍们彼此全无恶意地分手。”
卡尔顿回答道,“才不走呢!”达尔内按铃。“你打算全部付帐?”卡尔顿问。对方做肯定回答。“那就再给来品脱同样酒。伙计,十点钟再叫醒。”
查尔斯-达尔内付帐,向他道晚安。卡尔顿没有回答,却带着几分挑战神态站起身来,“还有最后句话,达尔内先生:你以为醉?”
“认为你直在喝酒,卡尔顿先生。”
“认为?你知道是直在喝酒。”
“既然非回答不可,目答是:知道。”
“那你也必须明白为什喝酒。是个绝望苦力,先生。不关心世上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关心。”
“非常遗憾。你是可以更好地发挥你才智。”
“也许可以,达尔内先生,也许不行。不过,别因为你那张清醒面孔而得意。你还不知道会出现什后果呢,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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