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关上百叶窗和玻璃窗,拉上窗帘,然后匆匆跑去告诉露西,她父亲得到人民帮助,已去寻找她丈夫去,同时却发现露西女儿和普洛丝小姐已跟她在起。很久以后,当他夜静更深坐在那几望着她们时,才想起自己并未因她们出现而惊讶。
这时露西已摸住他手昏倒在他脚下。普洛丝小姐已把孩子放在他床上,自己头也渐渐垂到美丽孩子枕旁。啊,那可怜妻子痛哭着度过漫漫长夜呀!啊,她父亲去不归、音讯杳无漫漫长夜呀!
黑暗中大门门铃又两度响起,人群又冲进来,磨刀石再次旋转,再次发出兹兹之声。“什事?”露西害怕,叫道。“别作声!士兵也在这儿磨刀,”罗瑞先生说,“这地方现在是国家财产,是当作武库之类东西用,亲爱。”
共来两次,但第二次磨得没有力气,而且断断续续,接着便天亮,他从攥着他手中解脱出来,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个人正从磨刀石旁路面上茫然地四面窥后。那人满身血迹,仿佛是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重伤士兵。不久,这位精疲力竭杀人者便在朦胧曙光中看到大人辆马车,并向那华丽交通工具走去。他钻进车里,把自己关起来,在那精美车垫上休息去。
罗瑞先生再次望向窗外时,地球这大磨刀石已经转动,太阳已在院里映出片血红。那小磨刀石却还孤零零地站在清晨静谧空气里,猩红片-那猩红却不是太阳染成,太阳也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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