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酌妇,下是突击番,搞得晕头转向,两颗脑袋也理不清,却搞得他们像发情似兴奋不已。这种性议题,已不是路上看到两条狗在任性交配、连火车来都拔不开这
大家忽然语塞,时间安静得打结。但是,这些句子不如尾崎问百年蓝天来得经典,先问先赢,彻底占得人心。
倒是帕看穿尾崎那句话,隐藏对飞翔梦想。那些尾崎还没受伤日子里,他背竹飞机总是跑最快,在跳过田崁时,总是最早收脚、最慢放脚,好享受更久腾空飞翔。但这常让他掼地吃土,摔个竹机开岔不说,还得利用休息时间补强结构。尾崎飞机是最靓,他向附近竹编专家学些手上功夫,把缝扎密,收尾利落,又糊上纸阴干,涂上草绿色,根本就是刚出厂战斗机。还摘几蓬吉野樱,捶糜成泥,摞入颜料,把机翼上日丸旗画得红啾啾,更有精神。这样着迷飞行、对银藏崇拜人,对风很敏感,宁愿花整个下午蹲在水泽边拿竹竿等豆娘停上去,观察它泛油彩黑翅膀,也不愿意持钓竿耗上分钟。
“百年后,相信天还是蓝,而且更蓝。”帕说。
米军和冲绳军民打得火热,不意谓台湾地区不在战火区。白虎队仍得训练,对付可能状况,他们整个早上几乎在挖伞兵坑与坑道,用推车把泥土运走,堆成像蚂蚁穴旁那些湿泥球小山。尾崎不愿待在卫生寮到死,坚持跟同伴做工,多流汗还能浇熄屁股上火。他拿短锹,趴在伞兵坑挖,有时挖得喘气不及,昏倒在里头,吓得大家以为他死。帕好言劝他活动量别太太,会加速体内自燃,但对于生命将尽人最好照顾就是随他去。帕用坚硬铁屎楠制成背桶,把尾崎放里头,背着到处活动,让他参与队上活动。
有回他们练习完对火车肉迫,在河边洗完战斗澡,到卫生寮小憩,摘野果吃。空气中飘着某种辛香味,让人食欲大振,他们面探窗外,视线越过河,看见几只猕猴在摘过山香嫩叶吃,香味从那来。其中有只落单公猴躲在附近,远望猴群,胯下勃起生殖器露出粉嫩龟头。这又引起大家话题,说是它肖想母猴,说是被逐老猴王用自己老二向目前老大抗议。
“它在打手枪啦!”坂井找到好话题切入,连自己也得意,直说,“猴子也懂得自爽啦!在家乡,还看过两只公猴打炮。你们都是公,可以自己玩自己,但不要跟别男人玩。”
气氛高昂,坂井取得说话优势,便用扫把柄教学徒兵打手铳,怎样才不会拉伤还无法褪落龟头包皮,惹得尾崎也笑出来。坂井见自己发挥功效,越扯越荤,*心大乐地说,“你们知道‘酌妇’吗?”语毕,坂井转头沉思,不知如何解释慰安妇这种军妓贱称,说透无聊,不说又心痒痒。
帕见坂井沉思时,脑壳直冒腥烟,嘴角*扬,老是摸着下巴胡茬,脸有老相好吃相,肯定有隐情,便加重语气地追问什是“酌妇”。
盘坐在地上坂井把身子向前倾,咽口水,说:“呵呵,你们听过突击番吗?”那种询问口气,眼神带杀,好像老大问新入门喽啰,你们没杀过人在跟人混什屁呀!
“突击番是什?”几个学徒兵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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