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虎队也会顺道帮师范女学生背些寝被去泡。她们被寝含有种奇特味道,混合好闻香皂与体汗,还有令人遐想卷体毛。他们偷偷称女味为战斗荷尔蒙,闻闻,可以强行军四小时不停。到目地,把溪畔温泉露头用军铲挖大,什都丢下去,包括裸身自己。最后把东西捞上来晒,包括自己也摊身在石头上。这每隔半个月活动几乎让他们失魂。
帕赶不上送行,越跑越累,落队也越远,想用这破镜片给他们讯息。山下火车发动那刻,帕才来到酢浆草园,深受紫花吸引。他走上花海,后头跟来熊亦步亦趋,踩过时裤管沾绿液,还闻到酸味,嘴颊顿时瘪起来。忽然间他听见火车汽笛,声音好近,就在前头。他跑过去,途中被草中隐藏石块绊倒好几次。穿过竹林,是个大斜坡,他爬上榕树,勉强看到火车离开身影,他晃动破镜片好迎合阳光而制造反光。那火车不久也闪烁出光芒,依稀传来少年吼叫。等到他拨开榕树上那扰人吊丝虫子时,火车没,光芒也没,只剩浓烟,整座天空只剩那些脏污。他继续往上爬,不顾体力负荷,最后失足,重重摔落地上。
昏迷帕几小时后回到深山竹篙屋,不是自己走,是被熊拖。这超过刘金福要求帕回家时间,擎火把,在充满死亡呼唤森林找。火把上番油快耗尽时,他发现团黑影在啃食帕精髓,不敢上前,便以驱鬼老方法应付——大声叱骂出各种粗话。那鬼不走,连害怕都没有。刘金福才摸出木棍,壮胆上前,将这忠诚大黑影殴得目珠泛白,逃得远远。帕伤势说不上严重,比起瞎眼与斲手,大腿因磨蹭而刷掉层皮算是没什。刘金福很快发现,那再度欺近黑鬼是帕养熊,头被他打晕,走路也怪怪,猜测是它把帕拖回来时受伤。刘金福没愧疚,这种胸前白毛狗熊满山都是,比土匪还恐怖,抢劫民家番薯与玉米最行,这边打死,那边又冒出来,冷不防还是母熊带几只小熊态势。这会儿他又大嗓门骂熊,像是骂鬼,用尽粗话,要熊把帕驮回家。它安分地走过来,头低钻去,就把帕撩上背。刘金福扶着帕别掉下来,还在骂熊,骂累,用火炬往熊屁股狠狠戳去,要它走快点。
那个曾在全村跑透透竹篙屋,刘金福托人搬回来。经过补补贴贴,勉强能住人。但谢绝访客,尤其是风雨。强点风被刘金福说成是日本狗警察,蛮横无理;大些雨又像阿山兵阴险狡诈。这世界没好,就数他最正常。这危险房子,刘金福不怕外患,却要防内乱——帕只要痛得滚圈,朝墙撞去,房子倒让大家露宿森林。于是他把帕牢牢地绑在地板上,绳子把手脚咬出痕,也缠得密不透风。他根本不知帕生什病,他认真研究过,帕有畏寒惧热、体重骤降、气血不通、疯疯癫癫,病灶几乎结合疟疾、癌症、精神病与中邪,但分不出孰轻孰重。他也承认研究出来以毒攻毒,快把帕搞死,认罪也无所谓,反正房里听得懂他忏悔人,个是自己,另个快死。
帕也懂自己很糟,把生病当饭吃。为避免d,y来时无理智抓狂,他先绑牢自己。过程是他坐地上,先缚紧双脚,接着躺下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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