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得很,直在反抗。可小马在嫂子面前就不反抗,就让她笑眯眯地挖苦吧,就让她甜滋滋地挤对吧,就让她软绵绵地收拾吧。小马心甘情愿。似乎还有默契。他们配合天衣无缝。
那个星期二晚上嫂子没有来。她感冒,小马能听见嫂子遥远咳嗽。小马直坐在床沿上,不想睡,无所事事,骨子里在等。等到后来,差不多男生和女生宿舍人都睡,小马知道,今天等不来。小马没有脱衣服,躺下。他开始努力,企图用自己鼻子来发明嫂子气味。这是次令人绝望尝试,小马失败。没有。什都没有。该有没有。不该有也没有。小马在绝望之中抚摸起自己床单,他希望能找到嫂子头发,哪怕只有根。小马同样没有找到。但这次荒谬举动让小马想起件事,他手臂与嫂子胸脯那次神秘接触,隔着干燥而又柔和纺织物。他下体就是在这个妙不可言瞬间发生深刻变化,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王大夫就在这个时候翻个身,同时还补充次咳嗽。小马吓住,警觉起来。他把王大夫咳嗽理解成警告。他不想再坚硬,却没有找到解决问题路径。相反,有些东西在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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