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孔立夫角色。他俩谈片刻,就谈到彼此兴趣,这位老人就邀请立夫去帮助他做事。在南京,他因为弹劾几个z.府大员,已经在监察委员中有铮铮之誉。他任务上需要好多实地调查工作,详查证据,准备文件,然而他却缺乏特别才干胜任青年人帮助他。这时国家监察机构是z.府五院之,其地位与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考试院同等级,各自独立,在全国各省皆设有监察局。国民都可以自由上书弹劾不肖*员,各监察局都派*员出外查访,或公开或乔装私访,就地调查案件。立夫和妻子说:“喜欢那种工作。若隶属于z.府,这正是颇以为乐工作。”
莫愁说:“知道,知道,你这位杨继盛后裔。不知道怎好。你最好去问你母亲。杨继盛血统是由她传下来。”
立夫去问他母亲。这位太太却和祖先大为不同。她早已听说过三百多年前杨继盛忠烈牺牲。但是儿子却把母亲劝服,说现在是m;主国家,有宪法保障现代御史。立夫为使母亲和妻子放心,他说监察委员不受别*员管辖,执行公务时,受有正式法定条文保护,这是z.府进步实例。这和以介平民写文章批评官吏大为不同。做母亲以自己儿子做官是项荣誉;并且他不喜欢教书,总得有个工作或是职业。莫愁也以为立夫现在年事渐长,应当不像过去那样火爆脾气。所以妻子母亲都答应他充任监察院参事职,每月薪金三百元。
他到南京去就职,果然证明是魏武个得力助手,魏武越来越倚重他。监察官知道当然是官场里丑事,常常谈论行将遭受弹劾*员,并谈论何时将采取行动,往往以此为乐。弹劾要付诸行动之前,办公厅里往往紧张激动,尤以将遭受弹劾者地位崇高者为甚。立夫很喜爱那侦察工作,搭箭上弦,描准射击,看歹徒中箭跌落,使正义伸张于民间。不过他所进行弹劾工作,皆以魏武之名行之,他颇以做此实际基础工作为满足。
他常往返于苏州和南京之间,有时在调查案件时,回家探望。
他工作进展得颇为成功。莫愁曾听说官僚贪污压榨内幕,因而深信丈夫任务重要,有利于国家人民。
种种征象皆已分明显示出来,国家终于走上进步大路。内战已经停止,国内建设正在突飞猛进,由于国家统,z.府安定,财政在稳定之下日渐改善,而最可喜是,全国军民和z.府*员,都有种新爱国精神和坚强自信。
虽然在华中及全国各地各种建设都在突飞猛进,北平可是闹得十分荒唐。东北满地是惊涛骇浪,不祥预兆,非言语可以形容,气氛险恶,令人神经紧张,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北平则处在半自治冀察政务委员会之下,这是南京z.府苦心孤诣制造种缓冲形势,以延缓日本武力从长城外南侵。由日本在非军事地区煽动支持所谓“冀东反共z.府”,已经把势力扩展到通州,离北平不过三十里地之遥。老百姓惶惶不安,觉得大难即将来临。华北既非日本所有,亦非中国所有,既未脱离中央z.府,亦不属于中央z.府,竟不知是谁家之天下。伪冀东z.府是日本和韩国走私,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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