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没有人愿意上前来为顾贺劝说句,也没有人上来将他从烈日灼烤中扶起。
祝天官远去,顾贺抬起目光,瞳孔湿润而通红。
他望着金色帐篷里那些贵人,看着他们事不关己面孔,时间怒火熊熊。
……
古铜战场上,棋宗顾飞俊却依旧脸色阴沉,心有不甘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宗林已经不复存在。
而棋宗副宗主顾贺更是坐立不安,他想要为自己儿子求情,可不知道该说什才能够让祝天官相信。
“顾老弟,你路子走窄啊,为什就不能相信祝天官呢,非要去投靠那些迂腐、愚昧、蛀虫般老势力?”祝天官拍拍顾贺肩膀,转身朝着宫墙下走去。
“祝门主,祝门主,儿愚笨,受人指使,这件事求您定不要放在心上啊,们棋宗继承这神凡之力已经没有几人,就请看在们宗林已经如此衰落份上,网开面,日后定登门谢罪,定会……”顾贺追着祝天官,身子都要躬到肚子下面。
“怎会不知道他是受人指使呢?”祝天官轻叹口气,止住步子转身对顾贺道,未等顾贺脸色稍缓下来,祝天官神色冷峻道,“可个成年之子,没有自己判断,跟着群胡作非为皇都毒瘤做些欺凌之事,他们有雄厚背景,尚且可以保他们命,你儿子呢,他有什?这些年来,你卑躬屈膝,讨好各大势力,好不容易积攒点人脉,宗林也有起色,到头来却对祝天官,对祝门,没有半点发自内心敬意。”
顾贺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晴空万里,似天雷翻滚,让顾贺感觉自己苦心经营切就因为这句话而彻底崩塌!
“知道你儿子是受人指使,什皇少帮对吧,以赵希、赵尹阁为首酒囊饭袋……”祝天官说道。
“对对对,也是前几日才知道,往后定让家飞俊与他们断绝关系!”顾贺急忙说道。
“什酒囊饭袋,祝天官,你是见不到本夫人就坐在此处吗?”赵夫人板着个脸,对祝天官说道。
“赵芹夫人,你在与不在,你儿子都是酒囊饭袋,这点们就不用做无意义口舌之争吧?”祝天官笑起来。
这句话,差点没把赵芹夫人给气背过去!!
他仍旧想要获胜,他大声命令着
“祝门主,祝门主,请高抬贵手,请高抬贵手,请高抬贵手……”顾贺趴在地上,不停朝着祝天官离开方向喊道!
宫墙金帐篷处,有众多势力大人物,他们目光纷纷落在卑微如犬顾贺身上。
有人不解。
有人讥笑。
有人冷漠。
“祝天官,你这样当众辱骂皇室,到底是什居心??”赵芹夫人好半天才怒道。
“皇室自然有值得尊敬人,但也有酒囊饭袋以及些蹭姓泼妇。”祝天官接着说道。
“你说谁是蹭姓泼妇,你……你……”赵芹夫人语无伦次,脸已经红得发黑!
“夫人,夫人,不要和这样无礼之人做口舌之争,主要是您也说不过他,咋们去那边坐,去那边坐,消消气,吃点西瓜解解暑。”旁浩勇急急忙忙说道。
浩勇扶着快气昏过去赵芹夫人,顶着大太阳往另个帐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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