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是,血垢厚厚层刑台上,地眼珠子,那些眼球如沙砾石头样凌乱丢弃,那些乌袍人甚至脚踩在上面……
“放心,你们也会享有这份
这东西,虽然长着人样子,还是个瞎子,依旧透着几分*邪狰狞!
“无目教?”祝明朗盯着此人好会。
看来吴枫师兄说得没错,这多半是无目教人在作恶。
这支教派,很长段时间都给人种无欲无求佛性假象,壮大之后,也逐渐,bao露出本性!
大概是因为他们更多时候都是使用奴隶来做这种邪恶祭献,这才没有被极庭皇都人给铲平。
青年脸上涂抹乌黑,衣裳褴褛、发型凌乱,但看得出来稍稍收拾番也算是个俊俏公子,官兵看得有些可惜,若没有染病话,应该会被那些富有老妇给买走吧……
“没办法,这种会引来毒虫病,也治不好。”那位叫做老何说道。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进行番乔装打扮祝明朗。
他扮成奴隶,光明正大混入到里面。
至于这粗制滥造绳套,可对祝明朗造不成什束缚。
旷野边城,本是空气清晰,混杂着些青草芬芳。
但碑城,永远都弥漫着股刺鼻味道。
这味道本应该是屠宰市场腥味,可这里又从来不贩卖这些。
这些在极庭皇都拥有合理贩卖奴隶权力人,被称之为佣营,他们就像秃鹫样,总是盘旋在战争附近,等待战争结束后开始分食利益。
入夜时分,又是批没有卖出去奴隶,被陆陆续续送往碑墙后头。
但这样毒瘤,又怎可能让他们延续扩张下去。
“很快你们痛苦就会消失。”那无目教教徒开口说道。
奴隶们非常麻木,他们本身就被毒素折磨痛苦不堪,对他们来说死亡确实是种解脱。
然而,当他们被个接着个推向刑台,看到那炉池地狱般画面时,所有奴隶都恐惧尖叫起来。
他们尝试着挣脱绳套,想要逃离这里,可个个被乌袍人给拧回来。
……
牵到那碑墙中,祝明朗细细观察。
见群身穿着乌袍人走来,从地龙身上解下长长链子,将奴隶们如牛羊样牵入到里面。
为首人,他虽然戴着袍帽,但他眼睛却是用根红布给蒙上……
乌袍、蒙眼、下巴处却画着只有些诡异眼纹,感觉像是用鲜血涂抹样猩红!
在头强壮地龙后头,有条冗长锁链。
锁链从群脖子被粗绳困住奴隶队伍中穿过,这些奴隶们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行走都很艰难,却被前面那头地龙半拖半扯着前行。
“老何,这些奴人看上去都挺健壮啊,不卖到采石场、矿山中吗,至少人能卖百金,干嘛要带到这里处理?”名在附近巡逻官兵走来,有些疑惑问道。
“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他们染病,会引来毒虫,而且每天皮肤都在溃烂,活着都是种折磨,干脆送他们痛快。”那位叫做老何佣营奴隶贩卖者说道。
“那真是可惜,你看看那小子,可还年轻壮士俊俏呢。”那位官兵指着队伍最后头名青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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