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等室友,你这是下课?”温晓光下车,四月阳光温暖而不制热,校园里微风柔和舒适。
白钦钦多看他两眼,随后柔声道:“刚刚下课,好久没见到你,最近是不是都不来学校?”
“嗯……是来不多,而且多数是来就走,你怎样?”
两人靠在车子旁,稍微叙下旧,白钦钦说:“忙呗,5月1号不是世博来吗?学生会在组织活动,你要去看吗?门票买没?”
“还没有。5月1号人会很多吧?”
沉吟会儿,他说:“不过,你这个想法是有价值。会写篇文章,就算不够格,也会让智库朋友看看。”
“……但是署名就不能署你,你是企业家,传到世界上去,以后生意不好做,所以只能当个无名英雄。”
温晓光满不在乎,“文章是丁老师写,当然是丁老师名字。而且说不定还会给你招来批评。”
“那不怕,学术上争论每时每刻都有,谁都知道不是投降派,没关系,只不过是更加偏执点而已。文章写完,再联系你。”
“不用,相信丁老师会写很全面。”
。
新加坡外交部长曾在哈佛大学直言,你们应该感谢那个直被你们抹黑z.府,那个民族自辉煌而来,然而带着深刻百年屈辱成长至今。
如果不是‘它们’在压制民族主义、理性做出决策,今日睡醒雄狮会是全世界灾难,想象下全世界最大工业规模、最大人口被民族主义煽动起来,谁有好日子过?别不说,就南海那几个早就犁遍,正着犁遍翻过来再犁遍。
他从这个角度论述,兔子是你们所有人救命恩人,而温晓光认为,是对,看网络就知道。
好在们全体国人都很幸运,不仅仅因为们拥有力量,更在于们懂得克制。
白钦钦笑他,“当然不是劳动节去,们可以在月中过去,听说
老头儿笑,愈发对他有好观感。
温晓光出院楼觉得很开心,好在他还没开心到忘记去找马飞。
于是开车图书馆门口,马飞在电话里说想要叫上皇甫,温晓光就在这儿等会儿。
等好几分钟,看到后视镜里个身影渐行渐近,温晓光打开车门,“学姐,”
“哎哟!吓跳,你怎会在里面?”白钦钦小手捂着胸口,还抱着两本书,大概是刚刚下课,穿上帆布鞋和过膝绿色裙子,校园感觉很厚。
但温晓光还是要在这里说,因为他们就是有民族主义,甚至还有可笑人种主义。
丁守中即使有些意外,但大家心照不宣,同条船上,于是稳稳说:“你,讲讲看。”
温晓光心想讲就讲,“最近关注欧债危机,确会让们热钱涌入、通货膨胀压力,但觉得不要仅仅关注经济,们经济即使有问题,至少没有衰退。更以为这是个好机会,现在全球资产价格,bao跌,很多好东西都在贱卖。这……你让说,有什好说,买啊!”
“要从为以后布局这个视野入手,尤其在些可能被卡脖子产业上,买不到也要想办法研发,现在还不准备,等他们回过神来们就难受。”
“你这可属于零和思维。人家债务危机,你幸灾乐祸?”丁守中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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