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男人吗?这个问题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不是。”
温晓光笑,“当们贫穷,人们喜欢对男人说财富,当们富有,人们喜欢对们说道德。”
“中国女权过度发展,发展到男人基本都应该为女人而活,切以女人满意为标准,仿佛们人生就应该为你们满意而奋斗,把切都套进‘责任感’这个词里,然而经历告诉,让女人满意最重要不是做人品道德模范,而是让她们有钱。否则话,美女应该围绕在感动中国人物身边而不是富豪。”
褚秋晨有些欲言又止,当初遇见那个小男孩到底是慢慢长大。
陈北坐在温晓光右手边,他凑近耳语:“还记得和你提过她父亲吗?离婚之后有小老婆。”
温晓光记得,陈北说褚秋晨父亲完全就是那种有钱,老子就是玉皇大帝感觉,文化水平、个人素质都不高,作风强硬,自以为是,藐视常理。
那在个人私生活方面自然不是很检点,摸过明星屁股,搂过模特小腰,上班祸害秘书,下班救济失足少女,妥妥个流氓富豪。
但社会上确是有这样人,方面道德水准极低,方面手腕能力极硬,往往在某领域呼风唤雨,好不自在。
甚至说这样人更多,毕竟仁义道德、柔柔弱弱在这丛林里可不容易抢食。
褚秋晨看着温晓光眼色变化,马上就明白,“老陈,你瞎嘀咕什?”
话说回来,温晓光忽然能通过陈北描述理解褚秋晨,你看看她也是,聪明、精怪、不走寻常路。
“没什,”他替陈北说,“只是第次听你说到你父母离婚。”
“这就是男人嘛,”褚秋晨不屑顾,随后又转笑脸,“所以才对陈北刮目相看,这家伙虽然呆呆,但骨子里是个痴情人,你这方面和他比差远。”
温晓光无辜躺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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