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激动得大叫："出去——出去。"
姑卡
面退面说："只要看看牙刷，又没有要你
丈夫，真是——"
等关上门，还听见姑卡在街上对另外个女-人大声说："你看，你看，她伤害骄傲。"
感谢这些邻居，沙漠日子被她们弄得五光十色，再也不知寂寞滋味。
明天再来找你算账。"咬牙切齿地走回家。那天晚上酒会，只有换件棉布白衣服，双凉鞋，混在荷西上司太太们珠光宝气气氛里，不相称极。坏心眼荷西同事还故意称赞："你真好看，今天晚上你像个牧羊女样，只差根手杖。"
第二天早晨，姑卡提高-跟-鞋来还，已经被弄得不像样。
瞪她眼，将鞋子把抢过来。
"哼！你生气，生气，还不是会生气。"姑卡脸也涨红，气得不得。
"你鞋子在家，鞋子还不是在你家，比你还要气。"她又接着说。
听见她这荒谬透顶解释，忍不住大笑起来。
"姑卡，你应该去住疯人院。"指指她太阳-穴。
"什
院？"她听不懂。
"听不懂算。姑卡，先请问你，你再去问问所有邻居女-人，们这个家里，除'牙刷'和'丈夫'之外，还有你们不感兴趣不来借东西吗？"
她听如梦初醒，连忙问："你牙刷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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