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吉鲁觉得该说些有趣话:“冬天可以来溜冰,湖会结冰。”
“有这冷吗?”古阿霞说。
“小时候,湖常结冰,长大后,‘数目’就少。”
“直以为小时候比较怕冷,尤其是过年前后,冷得发抖。听你这说来,其实是之前天气比较容易出现低温,不是误会。这个湖定要够冷,结冰够厚,才能溜冰,你有来溜过吗?”
帕吉鲁比八根手指,补上句话:“八个月大时候就来。”
山庄人喊,“你们都看到吧!这些公务员很守规矩吗?”
男*员们有口难言,确实违反z.府规定五菜汤饭局。戴斗笠那位要大家拿钱凑齐,把钞票与零头垒在桌上,伙人气呼呼地收拾行李离开,经过门口泣妇与死猪时,躲开地上那摊深红血液。
高个儿把桌上钱抓起来,分大部分给古阿霞,“你是弟弟朋友,你帮他不少,这是那些人该付酒钱,拿去。”古阿霞又惊又喜,这些钱确实够这桌酒菜有余,她看向赵旻,感谢他搬救兵。赵旻低头微笑。
那个高个儿是赵旻哥哥,叫赵坤,他把些钱收进自己口袋,剩下给门口那个五子哭墓妇人。泣妇笑得露出镶金边门牙,满意离开。
门口那头死猪呢?价值不少,古阿霞觉得饲主妇人没拿到足够钱。她要追上去感谢,从酒钱分些给妇人。
古阿霞大喊不可思议。帕吉鲁确定那是他生命中第个记忆,记忆不是清晰,是松散模糊,天气冷得鼻子闹水灾,依稀有种“十万只鹅在湖上面滑动大场面”。后来他跟妈妈求证。素芳姨说:那年很冷,她第次带小帕吉鲁来到湖边,那是太平洋战争中期,
“她拿够,让她走。”赵坤说,又对赵旻说,“去厨房拿桶水与盆馊水出来,给猪。”
山庄人笑起来,王佩芬与厨房阿桑都说演得好,她们懂怎回事。半年前,山下有只小猪常常咬破电线,爱给电流电几下,害得住户停电。主人无奈只好便宜卖给这边不供电山村。这只就是传闻中“爱吃电”猪。
赵坤拿过水桶,哗啦声,把鸡血冲到铁轨边,也把那头猪给冲醒。“们拿几个电瓶串在起给它舔,这个吃电家伙就昏倒。”赵坤用脚把馊水盆顶向猪,说,“敬摩里沙卡最会演戏猪。”然后,伐木工们从餐桌捉回仍有残酒瓶子,猛仰头,喉咙们响起来。
说走就走旅行来,他们前往七彩湖寻找那种藏在菊港山庄火塘神秘鱼种。经过两小时森铁车程,抵达几乎荒凉七星岗伐木站,沿着冷杉稀疏山道继续走,不久遇见台湾最大高山湖泊七彩湖偎在几座山岭怀里。古阿霞只有十秒好好观察这座湖全貌,湖水微绿,湖畔露出白亮碎石环带。不久,袭世界末日般浓雾冲过山岭,瞬间天地失色,风景湿漉漉。有两个跑得快人,已经冲到湖里游泳。
跳进湖里游泳是阿达玛、孔固力。五月高山湖水温度近5摄氏度,脚趾甲碰都冒鸡皮疙瘩,生怕不知天高地厚傻大个扎水太深会出意外。由帕吉鲁与古阿霞去找回他们,只见岸边留下几坨急得次扒下内外裤与三件衣服,雾湖缭绕两个人欢笑声,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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