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习以为常
眼光，从旁观察着
预兆不祥人生节日和故乡慌乱
不安景象。
——尼古拉·鲁勃卓夫[1]
如果
们行动有方，那
们这些
[5]参阅B·库尔巴托夫：《直书人生》，载《阿斯塔菲耶夫作品集》第
卷；维霍采夫：《苏维埃俄罗斯文学史》，1979年版。
[6]见苏联《文学评论》，1976年第10期第56页。
[7]见《在书背后》，载《记忆拐杖》。
[8]见《关于生活谈话》，载《记忆拐杖》。
[9]见《亲历其间》，载《记忆拐杖》。
统正面英雄人物，而是种充满所谓“人道精神”个性。阿斯塔菲耶夫观点是明确，他认为“英雄人物并不由作者造成，而是由生活和历史造成，每个历史阶段都有自己英雄人物。‘四时菜蔬，各有时令’……”[12]他就觉得应该写像阿基姆这样人物，因为这种人会“脱下身上最后件衬衫，送给任何人。他给
别人衬衫，但人们会连他汗衫也剥掉，让他丝不挂”。“大家都对说，这有点儿消极。……那就让别人来写积极人物吧，就喜爱自己这样主人公……”[13]
在艺术手法上这类作家又故意虚化具体社会背景，不介绍人物确切社会面貌，并且不注意故事情节，只着眼于揭示人物行为道德含义。苏联文学界历来不重视除现实主义以外任何当代文学潮流对苏联文学影响，但是在阿斯塔菲耶夫《鱼王》里，们可以明显地看到象征主义、自然主义和意识流类方法影响。而在小说观念方面，“非情节”、“非英雄”倾向也是显而易见。阿斯塔菲耶夫创作显示当代苏联小说艺术中种引人注目倾向。他那种包蕴在强烈抒情气息里批判激情，深藏在浓郁西伯利亚乡土味中般人性和那种兼收并蓄各种艺术表现手法、娓娓而谈叙述风格，在苏联小说艺术发展上大概多少会留下自己痕迹吧！
本书译者：肖章译《鲍耶》、《滴水珠》；夏仲翼译《达姆卡》、《在黄金暗礁附近》、《白色群山梦》；石枕川译《渔夫格罗霍塔洛》、《鲍加尼达村鱼汤》；张介眉译《鱼王》；李毓榛译《黑羽翻飞》；顾蕴璞译《葬后宴》；杜奉真译《图鲁汉斯克百合花》；高俐敏译《找不到回答》。
夏仲翼
九八二年七月
动物和植物就能亿万斯年地生存下
去，因为太阳里蕴藏着大量能源，而
且它消耗总是调节得
[10]见《用生活来检验》，载《记忆拐杖》。
[11]见《用生活来检验》，载《记忆拐杖》。
[12]见《关于生活谈话》，载文集《记忆拐杖》。
[13]见《请聆听和理解所有歌》，载文集《记忆拐杖》。
经过深深思索，也沉默，只
***
[1]见文集《记忆拐杖》，苏联《当代人》出版社1980年版第202页。
[2]本书旧版以十二篇成集，这次收入《没心没肺》篇，共十三篇。——编者注
[3]见《亲历其间》，载文集《记忆拐杖》。
[4]见《答〈书世界〉记者问》，载文集《记忆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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