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医生你怎?”他正想伸长脖子看看情况,却突然感觉脑袋有点晕,“哎哟怎有点头晕……能不能再帮看看……”
“哦,那来帮你看看好。”祁医生温和地说
他边装出憨厚笑容,边打量着这个医生。
虽然这人看上去好像不认识自己样子,但是难保他之后不会知道,要不要……
但他嘴上还是说:“谢谢你啊,不知道该怎称呼?”
医生说:“姓祁。”
陆任说:“祁医生你人真好。”
那是个穿着黑色风衣男人,个子高挑,头黑发,手里提着个皮箱。
那人似乎只是路过,却在经过他身边时候停下。
陆任虽然不能动,却忍不住偷偷握紧刀。
没想到那人却转头问他:“需要帮忙吗?是个医生。”
看起来十分温和好说话样子,并且好像还不认识他。
今天他实在受不,决定趁着晚上去药店里偷点。
深夜,陆任小心地离开藏身位置。
他只敢在没人又没有监控区域活动,这些地方还大多都没有路灯,让他路前进地十分艰难。
更倒霉是,就快到附近药店,他却脚踩在窨井上。
结果那个窨井上根本不是井盖,大概是个临时代替品,脚就踩坏,还把他腿卡进去。
刻岑维正躺在太平间,过度失血让他无比苍白,见不到丝毫鲜活气息。
岑维,已经死。
视频光映照着,祁宁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却晦暗不明。
陆任看到自己通缉令,心里很烦躁。
感觉被认出来之后,他跟踪那个医生好几天,终于选定个适合下手位置。
祁医生却反问:“为什这说?”
陆任被问得愣,这个反应好像有点怪,他还是说:“因为你都这样帮啊。”
祁医生却笑起来,他笑声低低地,带着几分沙哑感觉,又带着点点疯狂。
他笑着站起来,朝着自己皮箱走去。
陆任感觉莫名其妙,这人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陆任灵机动,立马装出老实憨厚样子,说自己是来城里找工作,回家时候不小心被卡住。
医生果然很好心,他把陆任拉出来,扶着他回暂住地方。
还借着屋里微弱烛光给他处理伤口。
做完切之后,医生跟陆任闲聊着:“你为什住在这里,这里都没有水电,也没有其他人居住。”
陆任敷衍着:“不是没钱吗,这里虽然苦点,但是住着不要钱。”
下面有什尖锐东西在他腿上划出深深伤口,伤口血流如注,眼看就要不好。
要是这样呆晚,他第二天肯定尸体都凉。
陆任挣扎半天都没能把腿弄出来,还疼得他头大汗。
忽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陆任谨慎地朝着声音传来位置看过去。
谁知道那种鸟不拉屎地方居然有监控,还把他拍个正着。
现在到处都是他消息,简直要成网红。
这让他哪里都不敢去,只能找个待拆迁旧城区老屋子躲着。
这里虽然没水没电,但也已经没人住,对他来说是个安全地方。
可是他之前车祸伤几天没换药,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感染,他却不敢出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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