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有人告诉
：“现在你拥有
个全新
自己。”然而这种解释等于没有解释，因为它使比以前更困惑
，不记得以前那个，如果他们说，你现在是个新人，这样似乎有意义得多。他们错以为人格是种物品，就好像套衣服，可以让人换穿，但是，个人除人格之外，还有什
呢？只有些骨和肉罢，或许还有些统计数字等等，但是肯定没有人在其中，因此人只是人格穿上骨肉和些统计数字罢，而不是别。
但谁又是那个以前呢，那个他们认识，而且认为是前身？
这是许多年前第次隐约觉得斐德洛存在，在往后岁月里，又知道得更多。
他已经死，他被法院判决给毁，从他脑部导入交流高压电。大约连续二十八次，每次0.5到1.5秒，用大约是0.8安培电力，就这样通过种科学仪器，完全不着痕迹地把他给消灭，从而也产生们之间关系。从来没见过他，永远不可能见到。
然而有些他记忆中碎屑突然出现，比如说这条路，还有岩石、白热沙地、们周围切，知道他也看过这些，他曾经在这里，否则不会知道。他必定来过这里，知道，因为看到这些突然发生巧合，又想起些奇怪片断，这些片断由来也不知道，好像有超自然能力，像灵媒样能够接收另外个世界信息，情形就是这样，用自己眼睛观察事情，也用他眼睛观察，那是他曾经拥有过。
，所以也没准。
站起身来，看见身上衣服都已经换过，并不是昨天晚上穿那套。走出来，立刻吓跳，外面并非其他房间，而是条长廊。
走过这条长廊，发现每个人都在看着，有三次个陌生人要停下来，问觉得如何，想他们在观察喝醉情形，就回答他没有宿醉，这时其中个人笑出声来，然而立刻止住。
在走廊尽头有个房间，看到里面正在进行某种活动，于是进去在旁边坐下来，希望没有人注意，然后就可以想出这究竟是怎回事。但是有个穿白色衣服女-人朝走来，问是否知道她名字，看到她衬衫上有个小小名牌就照着念，她并不知道看见这个，所以很惊讶地赶忙走开。
当她回来时候，带个人来，他直瞪着看，然后在旁边坐下来，问是否知道他名字，也照着告诉他，但是他们很惊讶竟然知道。
这些眼睛！恐怖就在这里，那双
他说：“这是很早期症状。”
说：“这里好像是医院。”
他们点点头。
“怎会来这儿呢？”问道，因而想到昨天晚上那个派对。这个人什也没有说，而那个女-人低下头来，没有再解释什。
几乎花个多礼拜才从周围事情推论出，在醒来之前发生都是场梦，醒来之后所发生才是事实，无从判断两者之间差异，只是不断新发生事告诉，喝醉酒事似乎并不存在。有些小事，像是门上锁，外面是从来没看过景色；而由监护庭来张条子告诉有人疯，他们是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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