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次斐德洛为某些不及格学生很难过,在回家途中和狄威斯道经过树下,他谈起这件事,狄威斯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会有这样反应。
斐德洛说:"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然后很困惑地说:"想或许每个老师都可能会给最像他人最高分数。如果你很看重字迹,那字写得好学生就会得到高分;如果你字写得很大,你就会喜欢那些写大字学生。""当然是这样,有什不对呢?"狄威斯说。
"奇怪就在这里,"斐德洛说。"因为觉得自己最喜欢学生,也就是最认同,竟然是成绩不及格学生。"这个时候狄威斯不禁大笑起来,斐德洛非常恼怒,他认为这是种科学现象,可能是增加更多新知识线索,然而狄威斯只是个劲儿地大笑。开始他以为狄威斯只是觉得他不经意地贬低自己很好笑,但是情形并非如此,因为狄威斯并不是个喜欢损人人。后来他认为他笑中含有极为深刻道理。最好学生往往都不及格。每位好老师都知道这点。狄威斯笑解除斐德洛谈话中所隐含紧张,因为他对这件事实在太严肃。
所以狄威斯这种谜样反应,让斐德洛认为狄威斯对事情隐藏着极多解。他总是把某些东西隐藏起来,不让斐德洛知道,而斐德洛猜不透究竟是什事。
面可以透视镜子仔细研究位德国军官俘虏(两个人长得模样),观察几个月之后,他可以模仿他所有手势和说话腔调,然后打算假冒这名脱逃军官,潜返德国军队司令部。还记得他第次面对这名军官老朋友时,他十分紧张和兴奋,想看看他们是否会看穿他伪装。现在对狄威斯也有同样感觉。
他会很自然地认为是他老朋友。屋外起阵薄雾,把摩托车弄——湿——。从袋子中拿出面罩,套在头盔上。们很快就会进入黄石公园。
前面路上有薄雾,好像云层降到山谷里,其实并不能算是山谷,只能说是山里面通道。
不知道狄威斯对斐德洛认识有多深,也不知道他希望知道斐德洛哪些情形。以前也有过这样经验,所以尚能处理这种尴尬时刻。每次这种机会,都让对斐德洛有更深认识,
这些年来已经提供给不少资料,都已经写出来。
很清楚地记得,
在记忆中,斐德洛相当敬重狄威斯,因为他不解他。对斐德洛来说,不解就会产生极大兴趣,而狄威斯态度往往更让他迷惑。比如说,斐德洛说些他觉得很有趣事,但是狄威斯会很困惑地看着他,或是用很严肃态度面对他。有时候斐德洛谈起非常严肃事或是他深深关心事,但是狄威斯却反而会大笑场,仿佛他听个很精彩笑话。
比如说,记得他家餐桌夹层脱落,斐德洛就用胶水把它粘起来,然后在松脱地方用大团线把餐桌脚圈圈地捆起来。狄威斯看到这种绑法,不知道究竟是怎回事。
斐德洛说:"这是最新雕塑,你不认为很有创意吗?"
狄威斯很惊讶地看着他,研究许久才说:"你从哪儿学来?"
斐德洛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是看他表情又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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