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琴在哪里?”老太婆怒不可遏地大声追问。“说!”
周围阵雷鸣般怒吼。
特务硬着头皮,不肯开腔。
老太婆胀满血丝两眼喷出怒火,她把绸衫撩,掣出双枪,毫不犹豫地瞄准特务心窝。魏吉伯动也不敢动,恐惧地望着乌黑枪口,面无人色,两条腿拚命地颤抖。“……说……说……”
魏吉伯斜眼瞟,看见华为,种窄路相逢感觉,立刻在他绝望恐怖眼里透出来。
:“长官公署军车,谁敢检查?”
“不行,停车检查!”枪柄搬,子弹顶上膛。
“他妈!”车子关油门,军官跳下车来大骂:“混蛋,你们瞎眼睛!”
“龟儿子,你才瞎狗眼!”狙击队员马上解除特务军官武装,把司机也逮住。接着,狙击队员把头上军帽丢,撕开身上穿乡丁衣服,露出臂膀上红色臂章。“你看看老子是什人?”
被包围在车厢里群匪兵,莫可奈何地把崭新美式武器缴出来。匪兵中躲藏着个穿便衣人,看情势不好,立刻从车后跳下,冲下公路,要想跳河逃跑。“站住!”华为大喝声,正要开枪,个狙击队员,几个箭步便冲到逃跑人背后,伸手抓住他纷乱头发,拖回来。
“说!”老太婆枪口晃,几乎要扣动枪机。“昨,昨,昨天半夜……特区沈副区长……临时改变计划,亲自把江雪琴……连夜用船秘密……押送重庆……”“什?”老太婆脸色霍然变。
华为突然举起手枪,狂吼声:“追!”
华为看见那个被抓回来人,披着长发,脸色灰败,立刻认出来。华为脸色变,喝道:“甫志高!叛徒!”
甫志高周身抖,向前走两步,膝头立刻瘫软……狙击队员搜遍车厢,却没有找到他们急于抢救江姐。
老太婆这时正站在大石桥头,厉声审问着那军官模样家伙。
“你是干什?”
“少校行动员魏吉伯。”军官模样特务,抬起头来,慌张地望着四面围住他愤怒面孔,他还装模作样,不肯老实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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