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长官公署间会议厅里,铺着桌布列列长桌上,摆设各种茶点,周围座位上,已经坐不少人。这里正在举行次记者招待会。
天气很冷。但是主持招待会新闻处长,头上还有点冒汗。不是因为堆满杠炭火盆离他太近,而是他神经过于紧张。老实说,他很不愿意在这尴尬所谓“和谈期间”,对那些近来特别活跃左倾记者发表什谈话。可是形势逼人,又找不到推脱理由,只好奉命行事。幸好徐鹏飞答应愿助臂之力,才使他心里稍微踏实些;可是预定开会时间已经过去快个钟头,徐处长还迟迟未到,他觉得再等下去,未免有失尊严,就决定宣布开会。他准备选择项重要新闻来作为开场白,以便引起与会记者注意。“诸位记者!”他咳嗽声,站起来。但是那些正在谈笑招待对象,并未注意他动作。连坐在附近官方记者也没有特别反应。
这时,群迟到记者,正陆续走进会场。胖胖新闻处长伸手理下脖子上系得太紧领带,满脸堆笑地欠欠身子,表示欢迎,直到新来人群坐下。
新来记者当中,有位年轻姑娘,她就是大半年以前当记者成瑶。她装束改变,姓名改变——现在化名陈静——处世对人也有更多经验,可是她那明朗目光和历史东西统。但始终把“绝对精神”作为自己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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