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央!”南枫又夺过她酒瓶,心中说不出来滋味:“你伤还没好,不能喝酒!”
“怎……”慕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眯起眼睛,凑近南枫,鼻尖抵着她鼻尖,双目微阖,再度睁开,眼中情绪
“你扯什淡。”廖昌峰笑骂句:“江小姐不是直在剧组没走吗,没发现今天慕央看都没看人家眼?哎,年轻人啊,八成是闹矛盾。”说着,他又补充句:“没事,矛盾这个东西挺好,越吵吵越亲密。”
南枫在剧组里待天,直到剧组收工时候,她也没看到慕央。只好拉位工作人员问道:“劳驾,请问慕央去哪?”
“慕影后?”工作人员见她还在这里明显愣下,回答道:“慕影后说是今天身体不舒服,五点多就回去。您怎还在这儿啊?”
南枫勉强笑下,道声谢,就赶着回宾馆。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房间里没有开灯,南枫刚打开门,就闻到股浓重酒气。她眉心微蹙,慕央伤还没有好,怎就喝酒?她小心翼翼地摸到开关,轻轻按下,满屋亮堂。
安骅可以说是慕央最大梦魇,这个梦魇就像是个牢笼,牢牢地把她圈入其中。在那件事之后许久,慕央甚至还会做噩梦,梦里安骅张牙舞爪,而自己,无能为力。
甚至有很长段时间,她因此患上焦虑症,直到后来在医生和药物作用下才慢慢走出来。
而现在,她好不容易要开始新生活,可是——她爱人,却和安骅有牵连。这是慕央底线,但凡是和这个人有所牵连人,她都不愿意接触。
南枫竟然和安骅有联系吗?
慕央不敢深入往下想,她甚至忍不住想,莫非南枫是安骅派来?可是——不像啊!如果南枫是安骅派来话,她怎会是江家大小姐呢?
慕央蜷缩在客厅正中沙发上,脚边还零零碎碎七倒八歪地放不少空酒瓶。
南枫快步走过去,把夺过慕央手中酒杯,还未张口,便看到慕央满脸泪痕。
南枫心狠狠揪。这样疼痛是实质性,有力跳动心脏在瞬间被狠狠击中,南枫能感觉到自己呼吸在流失,她血液在随着慕央泪水奔腾。
慕央眼眶通红,平日里笑意盈盈眼睛里布满血丝,因为喝酒缘故,她两腮微红,双唇微启,双眸噙着汪水,将落未落。
被人倏地夺走酒杯,她并没有过多反应,只是轻飘飘地瞥南枫眼,便挑衅般地拿起桌子上酒瓶,直接开始对瓶吹起来。
安骅此人深不可测,慕央直在尽力避免和他接触。可如果南枫和他有牵连,自己应该怎办?
慕央罕见慌手脚。她不该这阴谋论,不该不去相信自己爱人,可——可是,那是安骅啊!安骅还有什事情是做不到吗?
接下来整天,她勉强支撑着完成戏份,廖昌峰见她今天状态不太好,就让她早些回去休息。不过工作狂慕央并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轻道声抱歉就匆匆离开。
廖昌峰看她行色匆匆样子,摸摸自己下巴,困惑道:“劳模今天不拼命?这是怎回事?”
副导演也跟着摸摸自己胡子,沉思道:“说不定是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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