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科夫同志,不要开玩笑,”克雷莫夫说,“有战士说出不正确政治主张,您为什不制止呢?嗯?您有威信,您可以制止,不次于任何个政委。可是有种印象,大家面说怪话,面看着您,似乎在等待您赞许。那个说到集体农庄战士就是这样。您为什要支持他呢?干脆当地告诉您:咱们起来把这种情形整顿整顿吧。如果您不愿意,也干脆地告诉您:不会开玩笑。”
“说说集体农庄,这有什?实际上,没人喜欢集体农庄吧,这点您也不是不知道。”
“您怎,格列科夫,想改变历史进程吗?”
“您想把切拉回老轨道上去吗?”
“‘切’是什意思?”
克雷莫夫面笑着,同时又很严肃地说:
“如有必要,格列科夫,们连您起吃下去。”
这会儿克雷莫夫镇定,有信心。原来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怎样办最正确,这会儿主意拿定。应该解除格列科夫指挥职务。
克雷莫夫现在已经清楚地看出格列科夫敌对思想和异己思想,发生在被困楼房里英雄事迹既不能减弱,更不能消除这种思想。他知道,他能制服格列科夫。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克雷莫夫走到楼长跟前,说:
强者感觉影响他们和政委克雷莫夫关系,引起他和他们之间疏远和仇视?
烙饼子那个老头子说:
“早就想问问党里人。政委同志,听说,到**主义社会,大家都各取所需,那,如果每个人都按照需要,天喝到晚,可怎办呀?”
克雷莫夫朝老头子转过脸去,看到他脸上副真正担心神气。可是格列科夫在笑,他眼睛也在笑,大大鼻孔笑得更大。头上缠着血糊糊肮脏绷带名工兵问道:
“政委同志,集体农庄怎办?战后最好把集体农庄取消。”
“就是切。全面强制劳动。”
他用懒懒口吻说着,毫不客气,面冷笑着。他忽然欠起身来,说:
“政委同志,算啦。什也没有想。是随便说说,逗逗您。是和您样苏联人。不相信,可要生气啦。”
“那咱们别开玩笑,格列科夫,咱们来认真谈谈,如何克服这种不好、不是苏联人应有游击情绪。这是您滋生出来,您帮助把它消灭吧。您还要光荣地进行战斗
“格列科夫,咱们来认真地、开诚布公地谈谈。您想要什?”
格列科夫很快地、从下面朝上(他坐着,克雷莫夫站着)看看他,快活地说:
“想要自由,就是为自由作战。”
“们都要自由。”
“算吧,”格列科夫把手甩,“你们要自由干什?你们只要能打败德国佬就行。”
“这个报告题目倒是不坏。”格列科夫说。
“到你们这里不是来作报告,”克雷莫夫说,“是作战政委,到这里来,为是消灭你们严重游击习气。”
“那您就来消灭消灭吧,”格列科夫说,“可是,谁又来消灭德国佬呢?”
“会有人,不用您操心。不是为喝汤来,不像你们说那样,是来让你们尝尝布尔什维克饭。”
“好吧,您就来消灭消灭,”格列科夫说,“来让们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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