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抚摩着女儿头发,回想自己最初接吻情形,就要想念托里亚,因为生活中不论发生什事,她都要和托里亚联系起来。托里亚不在。
这种处在战争深渊边缘上姑娘爱情,多可悲啊。托里亚,托里亚……
可是维克托却怀着做父亲忧虑心情,还在嚷嚷着。
“那个浑蛋在哪部分?”他问。“去找他们首长谈谈,让他知道,怎能和不懂事孩子谈情说爱。”
娜佳不作声。维克托被她傲慢镇住,不由得也不作声。过会儿,他问:
“你干吗要看着,就好像高等动物看着条虫?”
真有些奇怪,娜佳目光使他想起今天和希沙科夫谈话。镇定而自信希沙科夫仗恃着国家和科学院权力,傲气十足地看着他。在希沙科夫炯炯目光之下,维克托本能地感觉到所有自己反抗、最后通牒、发脾气都是徒然。国家制度威力像巨石般耸立着,希沙科夫带着毫不在乎镇定神气看着维克托在嚷嚷,料定他挪动不巨石。
而且也很奇怪是,这会儿站在他面前小姑娘也意识到,他激动和生气,想做不可能事,想制止生活进程,是毫无意思。
夜里,维克托想到,如果离开研究所,他日子就很不好过。别人会说他离开研究所带有政治性质,说他已成为不良反动思想情绪源泉;而且现在是战争时期,研究所又受到斯大林特别关注。再说,还有那份可怕履历表……
还有和希沙科夫那场很不理智谈话。还有在喀山说那些话。还有马季亚罗夫……他忽然觉得非常可怕,很想给希沙科夫写封和解信,把今天切事情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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