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这只手打掉达林斯基牙?”
但是现在诺维科夫没有看涅乌多布诺夫。诺维科夫从来不曾看到涅乌多布诺夫这样亲热、这样惶惶不安,甚至这样可爱。
涅乌多布诺夫和格特马诺夫愿意把命赔上,也要让坦克军第个跨进乌克兰边界,让各旅停不停地继续向西推进。
他们为此可以进行任何冒险,但是只有点他们不愿意冒险:如果失败,他们不愿意担负责任。
诺维科夫心中不由得出现股狂热:他想用无线电向方面军报告,坦克军先头几个排已经率先跨越乌克兰边境。这件事没有什军事意义,没有给敌军造成特别损失。但是诺维科夫希望这样报告。为取得军事上荣誉,为得到方面军司令感谢,得到勋章和华西列夫斯基称赞,为将在广播中宣布斯大林通令,为得到将军头衔,为让友邻部队羡慕,他希望这样。类似感情和思想从来没有支配过他行动,但是也许正因为这样,这种感情和想法现在旦出现,就特别强烈。
“您下部队去吧,把情况报告给司令。”
诺维科夫刚刚放下话筒,格特马诺夫走进来。他已经穿起大衣,戴起皮帽。看到诺维科夫,就带着无可奈何神气把两手摊。
“诺维科夫同志,以为你已经走呢。”
他婉转而亲切地说:
“后勤部队落后。可是后勤部队副司令对说,不能让坦克去和受伤、生病德国人追着玩儿,浪费紧缺汽油。”
进。”
“马上给司令打电话。”诺维科夫说。
但是给司令电话没有打成,因为叶廖缅科上托尔布欣集团军里去。诺维科夫又给副司令打电话,副司令不愿意做出任何决定。他只是对诺维科夫为什没有下部队去表示惊讶。
诺维科夫对副司令说:
“中将同志,军是方面军各部中西进最远,不经过协商,就这样撤除对军空中掩护,这算怎回事儿?”
这种愿望没有任何不好因素……还是像在斯大林格勒,还是像在九四年,寒冷仍是无情,士兵们依然劳累得筋疲力尽,依然有死亡威胁。但是战争气氛已经不同。诺维科夫不解这点,所以很惊异,他第次这样容易、这样听就明白格特马诺夫和涅乌多布诺夫话,没有生气,
他带着幽默神气看看诺维科夫:
“真,们又不是**囯际分部,们是坦克军。”
“这和**国际有什关系?”诺维科夫问道。
“您走吧,走吧,上校同志,”涅乌多布诺夫用恳求口气说,“时间很宝贵。保证尽切可能和方面军司令部谈谈。”
自从那天夜里达林斯基说过那番话之后,诺维科夫就直在注视这位参谋长脸,注意他动作、声音。每当涅乌多布诺夫拿起羹匙,拿叉子叉腌黄瓜时候,拿电话筒时候,拿红铅笔、拿火柴时候,他心里都在想:
副司令很恼火地对他说:
“司令部更知道怎样利用空军,参加进攻战不是你们个军。”
诺维科夫不客气地说:
“要是坦克受到空中轰击,怎对坦克手们说呢?拿什掩护他们呢,拿方面军指示吗?”
副司令这次没有发火,倒是用和解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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