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条……你在听
说吗，麦克杜夫？”
“什
？在……”理查德慌乱道，“你怎知道是谁？”
“第五条，听见你
名字绝对不要答应。”
理查德站在那儿说不出话，呼吸急促。
“要是你感兴趣，”声音说，“有个小小学习班。”
电话响
。他停止播放，拿起听筒，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险些把电话像电鳗似扔出去。他几乎不敢呼吸，把电话放在耳边。
“闯空门规矩，第
条，”个声音说，“干活时候千万别接电话。老天在上，你以为你是谁？”
理查德僵住。他愣好会儿才勉强说出句话。
“你是谁？”他低声说。
“第二条，”那个声音继续道，“做好准备工作。带上正确工具。戴上手套。半夜三更挂在窗台上晃荡之前，对你要做事情首先有个哪怕最不着边际概念。”
，反而让磁带弹出来。他把磁带插回去，按下播放按钮，这次更加小心。
滴。
“哦，苏珊，嗨，是，戈登，”答录机说，“正在去小木屋路上。今天是，呃……”他快进几秒钟，“需要确定理查德在做这个项目。指是用心做……”理查德抿紧嘴唇，再次按下快进按钮。他非常厌恶戈登企图通过苏珊施加压力，而戈登总是矢口否认他这做过。要是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苏珊时不时因为他忙工作而发脾气，理查德也没法责怪她。
咔哒。
“‘……还击’。再帮个忙，记下来转告苏珊，做个‘武力还击’牌子，底下是根尖桩，高度刚好能让兔子看见。”
理查德无言以对。
“你在学习，”声音说，“很慢，但毕竟在学习。要是你学得比较快，这会儿应该已经放下电话。但你很好奇——而且学习能力不够强——所以你没放下电话。办当然不是新手窃贼学习班，虽说这个点子颇为诱人。相信肯定能从哪儿拉到点赞助。既然窃贼必须存在，让窃贼受些训练终归比较好。
“不过，
“第三条，绝对不要忘记第二条。”
“你是谁？”理查德叫出来。
那个声音不为所动。“邻里守护，”它说，“你从后窗向外看，会见到……”
理查德拖着电话线跑到窗口向外看。道闪光吓他跳。
“第四条，绝对不要站在有可能被拍照地方。”
“什？”理查德喃喃道，手指在快进按钮上方犹豫秒钟。他觉得戈登发疯般地想效仿霍华德·休斯，假如在财富方面永远也无法企及，那至少可以在偏离正道方面加倍努力。表演。明显在表演。
“说当然是秘书苏珊，不是你。”戈登声音继续道，“说到哪儿？哦，对。理查德和圣歌2.00版。苏珊，这东西两周内就要开始公测……”
理查德猛戳快进按钮，嘴唇抿紧。
“……目前只有个人有可能知道他是在做重要任务还是在成天做白日梦，而这个人……”他再次愤怒地猛戳按钮。他向自己发过誓，他个字也不会偷听，但此刻听见内容气得他七窍生烟。他不该听下去。唉，好吧，再试次。
开始播放，他听见却是音乐。奇怪。他再次快进，还是音乐。为什会有人打电话进来，对着答录机播放音乐呢？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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