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绷紧神经，不敢开口，磁带播完
整条留言。
“研发狂就有这个毛病——他们想出
个有前景
好点子，然后指望你接连投资他们好几年，看着他们坐在那儿计算自己肚脐眼拓扑结构。对不起，
得停车关下行李箱。去去就来。”
接下来是
“嗯，知道。他秘书每天早晨跑来跑去收集他车轱辘话，真可怜。”
“唔，认为磁带上也许有戈登·路昨晚从车上打来电话录音。”
“明白。好吧。播放。”
德克彬彬有礼地鞠个躬，按下播放按钮。
“哦，苏珊，嗨，是，戈登，”磁带再次说道，“正在去小木屋路上——”
“打赌你肯定知道往哪儿寄账单。”
德克耸耸肩。
“听着，切利，这是场极其普通、绝对无害谋杀案调查，不希望你插手搅和。所以你就当自己已经得到警告。要是发现证据被动丁点儿，就会狠狠揍你顿，保准你睁眼后分不清今天是星期几。现在给滚出去，顺便把磁带留下。”他伸出手。
德克愣，好像真大吃惊。“什
磁带？”
吉尔克斯叹息道：“你是个聪明人，切利，这点承认。”他又说：“但你犯很多聪明人都会犯错，就是以为其他人都是笨蛋。转过身去是有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想看看你拿什。不用看见你拿什，只需要事后看缺什就行。们受过训练，你要明白。以前每周二下午都要上半小时观察训练课。那是整整四小时‘无谓,bao行’课之后放松时间。”
。有点像只不捕食捕食性螳螂——说是非捕食性螳螂也行。大致就是只令人愉快亲切螳螂，放弃捕食，转而去打网球。”
“唔。”吉尔克斯没好气地说，转身打量房间。德克把磁带塞进口袋。
“和知道好像是同个人。”吉尔克斯说。
“当然，”德克说，“完全没有杀人能力。”
“这个们说算。”
“小木屋！”吉尔克斯讽刺地叫道。
“今天是，呃，星期四晚上，现在是，呃，八点四十七分。路上有点起雾。那什，有群人这个周末从美国来——”
吉尔克斯挑起眉毛，看看手表，在记事簿上写几笔。
死者声音充满房间，德克和警司都感到背脊发凉。
“——还没死在水沟里真是个奇迹，要是就这死倒也不错，在别人答录机上留下著名遗言，卡车上应该——”
德克用微笑掩饰气恼。他从皮外套口袋里掏出磁带递过去。
“放下，”吉尔克斯说，“看看你不想让们听是什。”
“不是不想让你们听，”德克耸耸肩，“只是想先听听。”他走到理查德放高保真器材架子前，把磁带塞进播放器。
“不打算先稍微介绍下吗？”
“这盘磁带，”德克说，“来自苏珊·路电话自动答录机。路先生有个习惯，会滔滔不绝地留……”
“当然还有陪审团。”
“啧！陪审团！”
“不过当然，们不会走到那步，因为不等案件被送上法庭，事实就会自然而然地证明客户是清白。”
“你该死客户？行，切利，他在哪儿？”
“点儿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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