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
还没说完呢！还早着呢，还长着呢！你向展示
你
领悟力和观察力深度，现在请允许展示下。”
皮尔斯小姐耐心地瘫坐下去。
“认为，”德克说，“你会大受触动。考虑下这个。个棘手难题。尝试寻找解决方案，在脑袋里兜圈又圈，绕着同堆让人发疯事情没完没打转。很显然，在得到答案之前，不可能去思考其他事情，但同样显然是，想要得到答案，就必须去思考些其他事情。该怎
打破这个死循环呢？来，你问。”
“怎打破？”皮尔斯小姐顺从地说，但没有半分热情。
“通过写下答案！”德克大声宣布，“这就是！”他得意洋洋地猛拍那张纸，露出个满足笑容，身体靠到椅背上。
皮尔斯小姐叹口气。
“这是张打字纸，用蓝色记号笔涂很多毫无意义鬼画符，”她说，“看起来是你自己画。”
“不！”德克大声说道，“呃，是，”他承认道，“但仅仅因为相信这就是问题答案。”
“什问题？”
“关于那个戏法问题！”德克猛拍桌子，“说过！”
“不，谢谢，”德克说，按住皮尔斯小姐手，不让她拆开税务局来信，“世上有是比这更稀奇东西。”
他在灯光调暗办公室里紧张地沉思阵，这会儿刚刚打破魔咒冲出来，身上有种激动专注感觉。钻进办公室之前，他在真金白银薪水支票上签真名实姓，总算说服皮尔斯小姐原谅他最近次毫无正当理由挥霍行径。德克觉得，她只是坐在那儿悍然拆开税务人员来信，委实是在以错误精神领会他慷慨姿态。
她放下信封。
“跟来！”他说，“有些东西想给你看。要以极大兴趣观察你反应。”
他阵风似回到办公室里，坐在写字台前。
皮尔斯小姐不明所以地看着那张纸。
“既然有结果，”德克继续道，“现在就可以把思想转向更新更引人入胜难题，比方说，例如……”
“对，简特利先生，你说过好几次。认为只是个戏法而已。你在电视上看过。”
“但有个区别——这个戏法完完全全不可能！”
“不会不可能，否则他就不可能变。论证完毕。”
“正是如此！”德克忽然兴奋，“正是如此！皮尔斯小姐，你是位有着罕见领悟力和洞察力女士。”
“谢谢你，先生，能走吗？”
她耐心地跟着他走进办公室，在他对面坐下，存心不看桌上那毫无正当理由挥霍结果。
门上那块亮闪闪铜牌已经让她肚子火气，但这台有着红色大按键愚蠢电话，她都不屑给它个轻蔑眼神。在她确定支票能够正常兑现之前，她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轻率举动，微笑也包括在内。上次他签张支票给她，结果连晚上都没到支票就注销，按照他原话，是为防止它“落入不该落入手里”。不该落入手里，大概就是她银行经理手里。
德克把张纸从桌上推给她。
她拿起来看会儿。然后上下颠倒看会儿。她翻过来又看会儿，然后放下那张纸。
“如何？”德克问，“有什想法？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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