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德克喊道，“
有个听上去或许很荒谬
问题。柯勒律治有没有，呃，企图……呃……使用你时间机器？请按你喜欢方式自由讨论这个问题。”
“唔，说起来，”雷格从厨房门口探出头，“他有
次确实跑来问这问那刺探情况，但觉得他当时状态过于放松，不可能做任何事情。”
“明白
，”德克说，“但为什
，”他继续道，转向迈克尔瘫坐在高脚凳上怪异身影，“你为什花这长时间才找到个目标？”
“在很长、很长时间里，非常虚弱，几乎不复存在，无法影响任何事物。另外，当然，在找到柯勒律治之前，这颗星球上还不存在时间机器，而……没有任何希望——”
“也许鬼魂存在就像波形，”理查德发表见解，“就像现实与可能性之间干涉波形。会存在不规则波峰和波谷，就像音乐波谱图。”
“柯勒律治？”他问。
“试过给他讲故事，”鬼魂承认道，“——”
“对不起，”德克说，“请你原谅——从未盘问过个四十亿岁鬼魂。们说是萨缪尔·泰勒吗？你想说你向萨缪尔·泰勒·柯勒律治讲过你故事？”
“能够进入他意识，在……某些特定时刻。他陷入某种易感状态时。”
“你是说他嗑鸦片酊时候？”理查德说。
里？你接受它存在？你主动参与它想要做事情？”
“没错。它对自己描述完全打动，非常愿意帮助它。事实上，认为自己这做是正确。”
“好，”德克打个响指，“退散吧。”
迈克尔脑袋忽然软绵绵地倒向后方，过秒钟左右，又慢慢抬起来，就像轮胎在充气。鬼魂重新占据这具身躯。
德克拉过把椅子，转过来，骑坐上去，面对迈克尔体内鬼魂，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眼睛。
鬼魂操纵迈克尔眼睛望向理查德。
“是你……”他说，“你写那篇文章……”
“呃，对——”
“它强烈地打动。”鬼魂说，声音里忽然多悔恨和渴望，它自己似乎和听到人样吃惊。
“哦，知道，”理查德说，“呃，谢谢。你上次提到这篇文章时似乎不太喜欢它。
“没错。嗑药后他更加放松。”
“能作证，”雷格嗤笑道，“碰到过他放松得令人诧异样子好几次。哦，去煮咖啡。”他消失在厨房里，剩下几个人听见他个人哈哈大笑。
“真是另个世界啊。”理查德对自己嘟囔道，坐下，慢慢摇头。
“但不幸是，他完全能够掌控自己时，，怎说呢，就没法掌控他，”鬼魂说，“因此这条路没走通。而他写出来东西完全是胡言乱语。”
“请详述。”理查德自言自语道，挑起眉毛。
“来，”他说，“再来遍。大致讲讲。”
迈克尔身体微微绷紧，向德克手臂倾斜。
“别碰！”德克喝道，“只说事实。你再企图让同情你，就戳瞎你眼睛。或者更确切地说，你借用眼睛。所以别扯那些听起来像……呃——”
“柯勒律治，”理查德忽然说，“听起来完全就是柯勒律治。就像《古舟子咏》。好吧，有些地方像。”
德克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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