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凯斯说。
“嗯,也同样身不由己,而且并不知道原因。如果让你来体会下对这个问题考量,或者说推测,那得花上你几辈子时间。因为想很多很多。但还是不知道。不过这切结束之后,如果们成功,就会融入个更大,非常大东西,”芬兰人抬起头,在网络空间里四下张望,“但是之为这些部分还会继续存在。你也会得到你报酬。”
凯斯想要冲上去,用手指扼紧那人喉咙,在那肮脏围巾结上面,让他拇指深深陷入芬兰人喉咙之中。他努力按捺下这个荒唐念头。
“嗯,祝你们好运。”芬兰人说。他转过身,双手揣在兜里,慢慢沿着绿色拱桥往回走。
“嗨,混蛋。”芬兰人走十几步之后,平线喊道。那人停下来,侧过身。“呢?报酬呢?”
“你杀阿米塔奇。”凯斯说。
“科尔托。没错。阿米塔奇早就死。也没办法。知道,知道,你想要那个酶。行,别急。那本来就是给阿米塔奇,是说,是告诉他用什东西。觉得,最好让这个协议继续生效吧。你有足够时间,会给你答案,只要再等两三个小时,对不对?”
芬兰人点起支帕塔加斯雪茄,凯斯看着蓝色烟雾在赛博空间里蒸腾。
“你们啊,”芬兰人说,“你们真麻烦。你看看平线,如果你们都和他样,事情就很简单。他是个思想盒,就堆只读内存,所以他做事情永远和期望相符。举个例子吧,在预测里,莫利撞见埃西普尔谢幕大场景,这件事发生机会很小。”他叹口气。
“他为什要z.sha?”凯斯问。
“你也会得到你报酬。”它说。
“
“人为什要z.sha?”那人耸耸肩,“大概知道得最清楚,但要解释他人生中各种因素和它们之间关系,得花上十二个小时。他早就准备好,但却总是不停地回去冷冻深眠。神哪,他真他妈不嫌闷。”芬兰人皱起脸,副恶心表情。“长话短说,这跟他杀死自己老婆关系很大。不过真正彻底把他推到极端,是小3简想出个办法,改掉他冷冻系统控制程序。改得很微妙。所以可以说,是她杀他。不过他以为自己是z.sha,你那位复仇天使朋友则以为他死于自己注射进他眼球贝类毒液。”芬兰人把烟头扔进脚下网络中,“嗯,其实,想是给3简点提示,点指引,你知道吗?”
“冬寂,”凯斯字斟句酌地说,“你告诉过,你只是某个东西部分。后来你说,如果行动成功,莫利在正确时间地点用上那个词,你就将不复存在。”
芬兰人点点流线型脑袋。
“那,到时候们能跟谁交易?如果阿米塔奇死,你也消失,那到底谁可以告诉,怎把那些该死毒素囊从体内清除出去?谁又能让莫利离开?如果们解除你硬件禁锢,那们到底会怎样?”
芬兰人从兜里掏出支木头牙签,仔仔细细地观察,好像外科医生在看着自己手术刀。“问得好。”他终于说,“你知道鲑鱼吗?那种鱼,它们不由自主地要往上游去。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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