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壁画,们继续沿着墙壁寻找出口。
可绕圈,除东北墙角用白膏砖垒起来堵砖墙外
猛地抬起头来,正巧撞上陈爝视线。还未等开口,他就说道:“其实开始就知道,定有人经常来造访此处。否则这些刑具上,早就挂满蛛网灰尘,哪会这样干净?现在见这些活蛇,更是确定无误。”
“你觉得会是谁?”试探性地问道。
陈爝笑道:“看看这些刑具,你觉得谁会热衷于此呢?”
点点头,道:“没错,除馆主袁秉德之外,也想不出第二个人。如此看来,这个地宫才是货真价实刑具博物馆呢!这里所藏刑具,不论年代还是价值,都远远胜过楼上那座博物馆。话说回来,袁秉德定是知道这里有座地宫,才会在地宫上建座格局相似建筑吧?”
陈爝道:“没错,应该是先发现这座地宫,然后才买下此地建造博物馆。说到这里,想起谭丽娜曾告诉们,这座刑具博物馆是袁秉德从德国请来个知名建筑师,叫王什建。时想不起那名字来,但觉得十分耳熟。”
大木盖夹住半身躯。只见蛇头不停来回摆动,口中吐着猩红信子,尾巴却还在盆中。也许是沉重木盖压断它脊椎骨,那蛇挣扎几下,便垂头死。
刚才实在是惊险万分,这蛇若是无毒倒也罢,如果有毒话,被它咬上口,焉有命在?看着那垂在盆外蛇头,越想越惊,背后不由渗出冷汗。
“你没事去掀盖子干吗?是不是嫌命太长?”
看来陈爝也是有些惊慌,握着火把手还在微微颤抖。
“也是鬼使神差,就想看眼这盆子里究竟装着什,没想到竟是虿盆!以后不会这冒失,真很对不起!”
经他这说,也有点印象,可不论怎想也想不起那建筑师全名来。既然记不起来,索性放弃,于是又道:“在明代地宫中收藏古董刑具也就罢,何必饲养毒蛇呢?这些刑具又不是真用来害人!”
“这可就难说。”陈爝意味深长地说句。
此时心情已经平复,于是壮起胆来,再次走到虿盆前,仔细打量这口巨盆。眼下再看,才明白这木盖上何以要嵌上块水晶圆盘。恐怕这刑具主人,就是靠这透明水晶盘,来欣赏虿盆内受刑者惨状。
设计这些刑具之人其恶毒程度,比起地府鬼卒,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虿盆后墙上绘着个大坑,坑中尽是团团蛇群,噬咬着坑中罪人。那些罪人脸上、身上、手上、腿上,无不被蛇缠蛇咬,惨烈至极,令人目不忍睹。
幸好没有打开盖子,否则将这虿盆中数之不尽毒蛇尽数放出来,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心中暗暗发怵。
所谓虿盆,是种非常恐怖刑罚,相传是代妖妃苏妲己发明,是将犯人衣服脱去,光着身子丢进装满毒蛇毒虫坑中,忍受千万蛇虫噬咬之苦种酷刑。但这种刑罚多出现于小说野史之中,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刑具。
可是即便有这样刑具,在这明朝所建地宫中,历经两朝更迭,蛇群也都应该死绝才是,怎还都活着呢?难不成这些蛇都成精?
——除非还有人在喂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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