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袁老爷子,汤洛妃脸色罩上层阴霾。原来,她自嫁入袁家之后,直饱受非议,旁人都说她年纪轻轻,贪慕虚荣,找个老头子,就是图谋袁家财产。还有许多更难听话,汤洛妃说不出口。总之,她经常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反倒是袁秉德无人指责,社会上觉得有钱人即便年纪大点,找个年轻妻子也无可厚非。在他们结婚那年,甚至有个颇有名望书法家赠幅字画给他们夫妇,写着“鸳鸯被里成双夜,树梨花压海棠”这样诗句。汤洛妃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因为他有钱,所以爱上他人就是贪慕虚荣吗?”说到这件事,汤洛妃情绪很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难道找个年轻帅哥,就不是贪慕虚荣?即便看上袁秉德钱,同样是虚荣,个重貌,个爱财,又有什高低贵贱之分?”
忙劝道:“现在社会上多元化声音越来越多,大多数人还是开明,但也架不住少数人恶意中伤。所以还是别在意他人评价
身后传来轻柔询问声。心中大定,因为鬼是不会说话。
回过头去,见汤洛妃正俏立在过道里,怔怔地看着,双眼毫无神采。在火光映照下,她神情略显疲惫。
“袁夫人,这晚还不睡吗?”定定神,说话语调尽量平缓。
“……睡不着,所以就起来看看。”她吐字很轻,若不是身处地宫这样安静环境,恐怕都无法听清她在讲什。
“这巧,也正睡不着呢!”指指陈爝囚室,“所以就来找他聊天。”
》组画中那句名言——理智沉睡,魔鬼诞生。
陈爝像是放弃般合上笔记本电脑,接着伸个懒腰。
“算,今天实在太累,还是先睡觉吧。”陈爝说着爬上石床,“韩晋,你走时候帮把门带上。虽然这门是个摆设,但聊胜于无,也算给个心理安慰。”
既然他下逐客令,也不便久留,和他道晚安后,就出囚室。
给陈爝合上牢门之后,举起火把,站在静谧过道里。正当打算走回自己住囚室时候,身后竟传来阵幽幽叹息声。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女人发出。
汤洛妃淡淡地“哦”声,没说别,们之间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如果不困,要不要到这边聊会儿?”随口说句。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打扰韩先生休息呢?”汤洛妃抬起头。
“不会,也没有睡意嘛!”
就这样,汤洛妃来到囚室,与并肩坐在石床上闲聊。把刚才以为见鬼想法告诉她,引得她直发笑。忙向她道歉,加上刑具博物馆展厅那次,已有两次把她当成女鬼。她倒不以为意,说自己也不好,走路脚步太轻,从前也吓到过袁老爷子。
陡然想起刚过奈何桥时听见那声怪笑,惊得头发根都竖起来!
骤然遇见这种诡事,手足顿时僵硬,既没往前走,也不敢回头看,仅是立在原处,头脑中片空白。想放声喊叫,陈爝才睡下没多久,应该能够听见。谁知紧张过头,胸口憋着口气,不论如何都叫不出声。
叹息声过后,脚步声渐起,身后那“东西”竟朝步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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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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