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5 / 6）

“想去看看那座房子，卡特。它在哪里？无论有没有玻璃，都必须去那儿探索番。还有你抛下那些骨头

在着某些不同寻常怪物；但他同时也提醒，即便是自然界中最为病态扭曲产物也并不是“”，没有什东西是不能通过科学系统方法进行描述。对他清晰思路与固执坚持表示钦佩，并且继续补充些从年岁已高长者们那里收集到更进步发现。坦白地告诉他，这些后来流传开鬼怪传说与某些比任何生物更加骇人幽灵有关。这些幽灵有着野兽般模样，偶尔清晰可见，偶尔却只能通过触碰感知它们存在。它们漂浮在无月夜空之中，侵扰那栋古老房子，侵扰房子后面坟墓，也侵扰着那座位于房子附近、有着无字墓碑与新芽树苗墓园。正如未经证实民间故事所讲述样，不论这些幽灵是否真抵撞——或是扼死过——任何人，它们都带来种强烈而持久影像；最近两代人早已忘记大部分与之相关故事——或许是因为没有多少人再去思索这些事情——但是那些非常年长当地人却依旧对这些幽灵怀有模糊恐惧情绪。然而，从艺术角度来考虑，如果人类心智所投射灵体被怪诞地扭曲，那们该怎样用清晰叙述来表达——或者描述——这种由恶毒与混乱扭曲所创造、如同膨胀恶毒云雾样幽灵呢？它本身就是种对于自然病态亵渎。再进步，倘若个已经死、噩梦般杂种怪物用它大脑投射出它灵体，老实说，这样如同云雾般恐怖不正是完美、令人惊声尖叫？

时间已经非常晚。只安静得不可思议蝙蝠擦过身旁，而相信它也碰到曼顿，因为虽然看不见他，但觉得他抬起自己胳膊。不久，他说话。

“可是，那座有着阁楼窗户房子依旧荒废着，现在正耸立在某个地方？”

“是，”回答说，“见过那地方。”

“你在那里发现任何东西吗——在阁楼里，或是别地方？”

“在屋檐底下有些骸骨。那个男孩可能就是看见那些东西——如果他太敏感话，根本不需要任何残留在窗户玻璃上影像，就足以把他吓疯。如果那些骨头都来自同个东西，那这东西肯定是个让人歇斯底里、疯狂错乱畸形怪物。若将那些骨头留在这个世界上，那绝对是亵渎神明罪过。因此拿着麻袋又返回那座房子，将它们带到房子后面坟墓边。把它们扔进个洞口里。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你该看看那颅骨。它有着四英寸角，但却有着张和你差不多脸。”

终于，感觉到曼顿确确打个寒战。他已经靠得很近，但他好奇心却没有受到挫折。

“那窗户玻璃上呢？”

“都不见。扇窗户连窗框都不见，另扇窗户菱形窗孔里也看不到丁点儿玻璃痕迹。那些窗框样式——是那种公元1700年之前格子窗模样。觉得这种没有玻璃状态已经持续有百年，甚至更长时间——也许是那个孩子打破它们，如果他真能撑住话；传说也没提到这些事情。”

曼顿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