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下（或与法老同囚）（21 / 21）

旋律，所以并不是被发现警报，因此也停下来，小心地爬到栏杆上，向下俯瞰过去。

接着，看到有个东西从那座令人作呕洞穴中探出来，扑住之前供奉在入口前那些可憎贡品。而那些可怖怪物正为此欢呼雷动。即便从所在高处看下去，洞里东西也颇为巨大和笨重；这是个覆着长毛淡黄色东西，并且动作强壮有力。它尺寸有只大号河马那大，却有着非常奇怪形状。它似乎没有脖颈，五个毛发蓬松、相互独立头部并成排突出生长在个近似圆柱形身躯前端；第个头很小、第二个则要大得多，第三第四个最大，而第五个又相对要小些，但却没有第个那小。每个头部前端都刺出非常奇怪触肢。那些触肢是弯曲，似乎非常坚硬。它们贪婪地罩住洞穴面前极大堆难以形容食物。偶尔那东西会昂起身子，偶尔则会以种非常奇怪方式倒退着回到自己洞穴里。它运动方式很不可思议，让入迷地盯着它举动，希望它能再次从身下巨型巢穴走出来些。

然后，它真走出来……它真走出来！当看到那切时，立刻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逃上身后通向高处阶梯；在没有视线、也没有逻辑理性指引下，毫不留意地跑过难以置信巨大台阶、爬上阶梯、奔过倾斜路面。肯定将所有切都归为梦境世界里情景，不需要任何证实。那肯定是场梦，否则根本不可能在黎明时分发现自己正躺在雄伟斯芬克斯雕像前吉萨沙漠中，在那张面带嘲弄、被破晓曙光染红面孔所投下注视中大口呼吸。

老天！在这个有太阳庇佑早晨之前天，曾问过自己个无聊问题……这尊斯芬克斯雕像最早被雕刻出来时究竟象征着怎样些可憎而巨大畸形怪物呢？——那是巨大斯芬克斯！老天！不论是不是梦境，都会诅咒那那幅景象向揭露最终恐怖——那是无人知晓亡者之神，它在未知地底深渊里舔着自己巨大下颌，等待着那些不应存在无魂怪诞献上令人毛骨悚然佳肴……那五头怪物出来……那和河马样大小五头怪物……那个五头怪物——仅仅是它前爪……

但得救，而知道这只是个梦。

（竹子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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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赫利奥波利斯（Heliopolis），尼罗河三角洲古城，在今开罗北部，曾是古埃及太阳神朝圣中心。

(2)古埃及第十八王朝第八位法老。传说他年轻时曾在斯芬克斯头上做过个梦，梦中斯芬克斯告诉他，如果他能清理掉雕像身上风沙并重新修复它，他就会成为下任法老（当时斯芬克斯已经被风沙掩埋到脖子部位）。图特摩斯四世后来按照梦中斯芬克斯意愿清理风沙，并在斯芬克斯两爪之间安放块石板以证明他王位合法性——这也就是后世所称“梦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