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太常见,并不值得特别注意。不过,确有人大概提到,那些混血人曾经前往内陆,那时候,有人听见遥远山丘地带传来隐约鼓声和红色火光。在奥克兰解到,约翰森在悉尼经过场敷衍行事、不之审问之后,头黄发竟变成白发,此后,他卖掉位于西街房子,带着老婆回奥斯陆老家。关于他那段惊心动魄经历,他讲给朋友听并不比告诉海军部多,而他朋友能帮上,也就只有告诉他在奥斯陆住址。
然后去悉尼,和当地海员及海事法庭成员们谈话,却徒劳无功。去看“警报号”——它现在已被售出,在悉尼湾环形码头作为商用——但对着这个没长嘴巴庞然大物,也没获得什信息。至于那尊长着章鱼般头颅、龙般躯体、覆满鳞片翅膀,蹲伏在刻有象形文字基座上神像,如今被保存在海德公园博物馆里。长时间端详它,发现它做工极其精致,且古老得可怖、完全看不出来历,所用材料也神秘古怪,这些都和勒格拉斯那尊较小雕像如出辙。博物馆长告诉,地质学家也对这尊雕像大为不解,因为他们发誓说地球上不存在这样石料。然后,想起老卡斯特罗向勒格拉斯讲过关于旧日支配者事,不禁不寒而栗,“它们来自群星,而且带来它们自己雕像。”
仿佛经过场前未所有精神g,m,战栗不已。决定去奥斯陆造访约翰森二副,于是下驶向伦敦船,改乘通往挪威首都船只。在个秋日,抵达笼罩在艾格伯格堡阴影之下整洁海岸。发现,约翰森家地址位于国王“无情者哈拉尔”建立老城里,在奥斯陆作为更伟大“克里斯蒂安尼亚”城而存在那段历史时期,该区域仍然保留着“奥斯陆”这名称。
乘出租车走完最后段短短路程,然后来到栋粉刷过古朴整洁建筑前,心情忐忑地敲响房门。应门是位身穿孝服、面色愁苦女子。令大感失望是,她用磕磕绊绊英语告诉,古斯塔夫·约翰森已经不在。
他回挪威后不久就去世,他妻子说,因为1925年在海上发生切击垮他。他跟公众讲过些什,告诉她也就只有这多,不过,他留下册长长手稿,自称是关于“技术问题”,然而手稿用英语写成,显然是为预防她随意翻阅。天,当他从哥德堡码头附近条狭窄小道经过时,扇阁楼窗户中突然坠下捆纸,将他砸倒。两名印度水手立即把他扶起,可没等救护车赶来,他便咽气。医生没能发现明确死因,只将他猝死归结于心脏问题和体质虚弱。这时预感,时刻噬咬着心房黑暗恐惧再也不会离开,直到也死去——出于“偶然”或者别什原因。说服这名遗孀,自己和她亡夫在“技术问题”有关系,因此有权享有那份手稿。于是拿走手稿,在回伦敦船上读起来。
手稿内容简单、杂乱,是朴实海员在事后写下记录,努力回顾上趟可怕旅程中每天。因为这记录有时模糊晦涩、有时冗余重复,无法在此逐字将它写出,但概括它要旨,会让你足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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